盛家,在盛钰,那些银子她能花用多少?还不是打算用在刀刃上吗?如果这是盛钰所愿,她会竭尽一切相助的。
当晚,锦瑜和盛钰说起盛子实来访之事……“我觉得子实似乎变了些,可到底哪里变了我也说不出。总觉得他比以前懂事了,而且有志气了。”“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你倒是挺欣赏他这幅倔强性子。建北境防线?就凭他……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盛钰酸溜溜的道。
他见不得锦瑜称赞别人。
除了他,任何人对盛钰来说,都是别人……“有志气总是好的。”锦瑜反驳。
“那不叫有志气,那叫白日做梦。”
锦瑜叹气。这人,怎么就不能赞一赞别人。“子实做不成,难道你能做成?”这话绝对是被盛钰这语气逼出来的。锦瑜不过是说笑的,不想盛钰听后,只是笑笑,而且笑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阿钰,你是不是在暗中计划什么?”最近盛钰多数时候都和下属或是元寒关在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总不会是坏事。你只管照顾好冬哥儿便是。”
说到冬哥儿,锦瑜旧事重提。“没几~日便到冬哥儿生日了。我有些怕……”她是真的担忧,皇命难违啊。别说她舍不得冬哥儿小小年纪便受苦了,便是盛老夫人,也离不开冬哥儿。比起她这个当母亲的,盛老夫人简直把冬哥儿当成了命*根子。每天抱在怀里亲不够。
“傻姑娘,有什么可怕的,一切有我。”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要和皇家……阿钰,要不我们回长安吧。趁着冬哥儿还没过生辰,偷偷溜走。”锦瑜知道自己这提议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可事关冬哥儿,她无论如何不能安心。随着冬哥生辰渐近,她最近越发的吃不下睡不着,而且还总做噩梦,总梦到冬哥儿被人抱走,哭的十分凄惨……
“说的什么痴话。回长安?长安便能万事无忧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锦瑜,我们逃无可逃。”
“我知。”锦瑜叹气。
“真是傻姑娘。既然知道,何必忧心。我与你说件事吧,你听后便不会一天到晚只想着冬哥儿了。”
盛钰言道,随便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倚着chuang柱,把锦瑜揽在胸*前。这才徐徐开口。“秦茹被秦家找到了。这消息秦二小姐早就告诉你了吧。我要问的是……你猜秦家怎么处置秦茹?”
秦戈前几天已经回京了。
这事情闹的京中满城风雨,据说秦戈这次出行,足足写了十几道折子上达天听。
有关于地方治安,有关于官员贪墨的。还有些与北境有关,总之秦戈上朝那日,整个大殿几乎成了他的演武场。可关于秦茹的消息,却丝毫也没有传出。“我记得听桑榆说起过,说是秦夫人大怒,曾直言,若是寻回秦茹,便把她草~草嫁出。而且一定能她找个凡夫走卒,让她再无富贵日子可过。怎么?难不成,秦家改主意了?或者……他们打算放过秦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