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化妆啊穿的啊感觉挺潮挺那个的,我拉着她四处瞎转的时候我们俩侃了会儿大山,然后她还邀请我去一家酒吧玩儿,玩儿够了就……”
秦子扬说到这里,忽然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说下去。
“玩儿够了之后呢?就怎么样?”田蜜追问。
秦子扬略显尴尬的说:“然后她就跟我回我住的地方去了,然后我们俩就……就那啥了呗。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安长埔皱了皱眉头,问:“你连对方的姓名都没有记清楚,她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吗?”
“我告诉过她,她也告诉过我,不过我没记住,她记没记住我就不知道了。”秦子扬回答。
“既然这样,邵慧艳怎么会在和你认识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敢和你一起回你的出租屋去呢?”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没准儿她就是那样的人呢,逮谁跟谁走!”秦子扬起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完之后发现安长埔和田蜜显然对这个理由并不接纳,这才讷讷的说,“还有就是……我跟她吹了点牛,她之前问我车是不是我的,我说是,然后她就对我热情起来了,然后我就又随口说了点儿别的,具体说过什么我可记不住了,都是俩人侃大山的时候随口胡诌的。”
“你随口胡诌的东西,邵慧艳就都相信了?”
“这你们得问她,我又不知道她智商是多少。”秦子扬略带不悦的说。
田蜜想了想,问:“她带你去的酒吧叫什么名?”
“好像是叫水吧。”秦子扬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这个问题。
“你把和邵慧艳回到出租屋之后的事情再仔细回忆一遍!”安长埔不想就让秦子扬以“记不得”这样的理由蒙混过关。
秦子扬有些为难,也有些不高兴,但形势不如人,没有了父亲的庇护,他也不敢表现的太刺头,免得到头来自讨苦吃,所以尽管一脸不爽,还是做出了一副看似努力回忆的样子,好半天才勉勉强强的说:“我和她在那个酒吧呆了一会儿,她喝了酒,我没怎么喝,怕开车被逮着给冉宏达惹麻烦,然后她说愿意跟我回家,我就答应了,拉着她回家去,到了家之后……”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想了一下:“到家之后我们俩好像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我就记不清楚了,再后来……再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住了。”
“你当天晚上有没有和邵慧艳发生过关系?”安长埔问。
“你让我想想……”秦子扬微微低下头,抓了抓头发,“好像……有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自己做没做过的事情,自己还不清楚么?什么叫好像有吧?!”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够让安长埔感到满意。
“可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啊!我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是和她上过床,可是又不知道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做梦里头梦见过,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我真说不准!”秦子扬也有点着急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不是说自己当天晚上没有喝酒么,事情也没有过去很久,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记不清楚?”田蜜对此深表怀疑。
“可是我确实是真的记不住了啊!”秦子扬见自己的话一直不被相信,记得抓耳挠腮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那你再仔细想想,能想起来多少算多少。”安长埔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一次倒不是因为看不惯秦子扬的作风,而是觉得秦子扬那种焦急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可是就像田蜜之前说的那样,作为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他的记性应该不可能坏到这种地步,时隔不久就模糊到似梦似真的程度。
秦子扬略带焦虑的一个人闷闷的回忆了半天,终于又想起来了一点细节:“我记得她跟我回家之前,好像还遇到了什么认识人似的,玩儿的挺high,走的时候脸通红,一脑门子汗,人还特兴奋,然后……然后……我们顺路还买了几瓶啤酒带回去……”
说完这些,秦子扬的记忆似乎又中断了,他不得不继续绞尽脑汁的回忆,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安长埔和田蜜说:“我想起来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之后,她好像给了我一种神奇蘑菇,吃完之后我觉得特别的爽,整个人腾云驾雾似的,特高兴,剩下的我就模模糊糊都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