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止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又觉得自己太可恶。怎么能对他的侵略作这样的反应?听到胸前的男人低低的笑,他的舌头像只游龙一路湿游到安然的玉颈,既而又与她软软的唇痴缠在一起。
安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种既想要又害怕的心情,让她绷直了身体。骆景程把她放在床上,安然趁机一脚蹬过去,那男人一个不防备,便被踢到床尾,安然连忙滑下床,不管自己只着一条小裤子,便往门口跑。
那男人倒没有再过来捉她,任她去开门。可是为什么打不开?
“骆—景——程”
她转身,恨得咬牙,跺脚。
那个男人却趴在床尾,如一只大老虎逗着自己的餐前小点,任那只受惊的小鹿子跑啊,跳啊,目光锁在她胸前的雪柔,汹涌澎湃。
感觉到骆景程的邪恶,安然自知吃亏,捂着胸,窝在沙发里,抱着膝呜呜的哭起来。
见小鹿子这般反应,骆景程收了笑,拣了地上的衣服,给安然披上,却也变得安份了些。
“好了,去睡吧,下次不要再这样you惑老公。”
谁you惑他了?明明是他自己发qing。
听到房门被带上,那种令人讨厌的气息终于挪出了房间。安然这才爬回到床上。原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经过这么一闹,倒真是累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安然想这会儿那男人应该走了吧。经过昨晚的风波,安然不想天天这么提心吊胆,收拾好自己,还是想回慢城去住。大不了去住几天酒店。
下了楼,骆景程果然离开了,安然一眼瞧见了餐桌上的放着的早餐。走近一瞧,三民治,八成熟金黄的鸡蛋,熟的玉米,还有一张字条。
“鸡蛋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电饭煲里的粥,冰箱里有牛奶,随意。晚上我不回来,所以,别跑。骆景程。”
安然捏了一块三明治塞到嘴里,扯下那张便签纸自言自语:“做顿这样简单的早餐就想绑我在这里,哼,想得美。”
一早去了工作室,叶馨也早已经到了。
“这是这个月工作室的财报,业务量不太乐观,申老板您得收收心,想想财路了。”
叶馨阴阳怪气的。安然却左手支着头在发呆。
砰砰
叶子敲了敲桌子:“我说你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还是心不在焉的?”
“叶子,你说那舒畅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然又想起昨天在洗手间见到的那一幕,正琢磨着要怎么样才和叶子说。
“她是人吗?狐狸精一只好吧?”
安然瞪眼:“我问你正经的。”
“我也和你说的正经的。其实……”
“其实什么?”
“没什么。”
“你这说话说半句,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也没什么了,反正你现在选了骆景程了对不对?王博约上次和你吵架的时候,喝醉了酒,在圣保罗和舒畅就有一腿了,不过我看一定是舒畅贴上去的。因为当时王博约醉得不轻。”
“什么?”
安然愕然,这事叶子知道,王博约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却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