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张道长见是咱们府里的名帖,还是抽空接见了我们,他一看见瑾弟,就说他长得和祖父神似。”
贾母点头道:“要说你们这些小辈里,长得同你祖父最像的却是宝玉,最为神似的还是瑾哥儿。”又问:“那张道长怎么说的?”
贾瑚笑道:“张道长一听二婶和宝玉的症状,便道这定是小人作祟,使了些阴邪鬼魅手段。”闻言众人心中俱是点头暗赞,不愧是张道长,一眼就看出了是有人从中作祟。
贾瑾补充说道:“张道长还说了,若是他能够亲来,不过小事一桩,只可惜他有要事缠身不能过来。不过,张道长写了一张纸条装在香囊里,说是交给父亲,父亲看了便知道如何解决了。”
说着,在众人瞩目之中,贾瑾递上了一个精致的绣纹香囊。
贾攸接过香囊,取出里头的纸条,一看,心里一定,露出几分笑意,让众人皆是揣测不已。
他与众人说道:“你们在这里暂待片刻,我速速就来。”
众人不解,贾母接过贾攸留下的锦囊和纸条,见上面只一句话:“君乃社稷重臣,岂惧邪祟作怪?当以雷霆之势相镇!”顿时明了张道长之意。
不多时,贾攸匆匆回到了房间里,众人发觉他已经身着官服,手持一象笏,这也是他上朝所持。只见他身姿挺拔,官服簇新,十分合身,加上长期身居高位带来的威势,越发显得正气凛然,让人不敢冒犯。
众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贾攸穿官服,但是此时此刻看来,倒让他们更觉出了别样的凛然之感,一时间屏声静气,不敢出大声,生怕扰了贾攸这般威势。
贾攸径直走向王氏和宝玉所在的房间外,众人忙跟了上去,只见他大声呵斥道:“我乃大齐吏部尚书贾攸贾攸同是也,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祟?”
贾攸一声喊出,在场诸人俱是一凛,但也感觉这院中风大了几分,草木瑟瑟。贾攸却不在意,再次大喝:“我乃大齐吏部尚书贾攸贾攸同是也,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祟?”如此大喊三声,院中更有种草木皆惊之感。
见状,贾攸愈发严肃,呵斥道:“区区邪祟,胆敢登堂入室,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速速离去!”虽说院中没有声音回答,但是众人明显发觉王氏和宝玉的挣扎轻了许多,但不一会儿,两人复又挣扎起来。
见此情况,贾攸冷笑一声,宁顽不化。他举起手中的象笏,大喝一声:“大齐国运,镇!”
话音刚落,众人心神一恍,似乎是见到贾攸手中的象笏似是窜出来一只仙鹤,背后隐隐约约还有一条龙盘旋于上空,轻吟一声,又听到一声“哧”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灭了,待众人回过神来,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就在这时,原本在里边制住王氏母子的婆子出来报喜,说是两人似乎大好了,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已经昏睡了过去。
请了府里常驻的大夫来一看,只说是精力过耗,只休息几天好好补补便是。
众人方才放下心来,知道便是之前贾攸的做法奏效。只是对于之前的神异之处,众人内心都各有思量,却也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