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丢了手里的匕首:“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相重楼却无所谓地扯着唇道:“别害怕,我没事,这点儿疼远不及我心里的疼来得厉害,这样,皇甫玄便不会再误会你了。”
“你与他说,我们之间的事,都是我逼着你做的……”
“一切都是我相重楼一意孤行,与你无关!他那么爱你,定然不会舍得伤你!”
……
阮软这才明白他在做什么,他这是想要把他们师徒在一起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怕皇甫玄不接受她和他曾经的那些过去。
阮软轻轻嗯了声,从她怀里退了出去。
咬着唇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这样!”
独孤宸瞧着相重楼那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出去。
“舍不得就抢回来!犯得着把自己折腾出这鬼样子吗?”
相重楼疯笑道:“若是慕十七嫁给了别人,你会如何?”
独孤宸眸子里带着狠绝道:“杀了那人!”
“若那人是她所爱呢?”
“不会,十七只会爱我!”宸王连这点假设都不会让它存在!
“是啊!因为慕十七爱你,阮软她不爱我!这就是区别,她不爱我,我纵使抢她回来又如何?把她困在我身边,只会让她不快乐!不开心!”
“所以,你就大度地成全了她和皇甫玄?”独孤宸扯着唇冷笑着。
若是他,若是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从不敢想象,如果十七不爱他,他该怎么办。
相重楼灌了几口烈酒道:“因为我爱她,我不能够看着她不快乐!”
这就是他相重楼的爱!
他相重楼对阮软的爱!
锣鼓喧嚣,鞭炮齐鸣。
皇甫家的迎亲队伍从街头铺展到了街尾。
相家还给阮软准备了十里红妆!
场面十分壮观!
很多年之后,大家谈起今日的场面,还会津津乐道。
那叫一个豪!
相重楼怕自己忍不住会发酒疯大闹一场,便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再醒来后,阮软和皇甫玄已经离开了都城。
苦涩地扯着嘴角,她终究还是走了!
相琦看着自己儿子这颓废样,心疼的很。
可该说的话她都说了,别人怎么劝他都是那半死不活的样,只能靠着他自己慢慢想开了,敞开心扉!
可她不知道,他的心扉永远都不会再敞开了,因为心已死!
时光如梭,可对于相重楼来说,每一日都是痛苦!
两年后
慕十七如愿得了个粉嫩嫩的女包子,因为纷纷嫩嫩的,圆嘟嘟的,便得了个小粉团子的小名儿。
小粉团子满月那会儿,大安帝在皇宫里给办的满月酒。
相重楼和相琦也是两年来再次踏上大安都城。
不知道这两年相岛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浑身都包裹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事都与他相重楼无关!
就连和他娘相琦也说不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