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姚肃和老夫人又和简凝说了不少的话,一顿饭下来大概用了一个多时辰。
回到院子的时候,菊儿和阮子矜已经等在院子里了。
简凝见了立刻就走了上去,看到阮子矜还是被绑着,顿时恼怒的问向旁边的菊儿:“这是怎么回事?解药呢?”
菊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解药就在这里。我家夫人让我带句话给简小姐:简小姐是聪明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当分得清楚。”
“那你也带一句给二夫人,有些债迟早是要还的。”简凝说着不再看菊儿一眼,上前给阮子矜解了绳子,倒出瓷瓶里的药丸喂给了阮子矜。
菊儿看着简凝的样子,很是气愤,但却也做不了什么,冷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阿绿,你怎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简凝一脸关心的问道。
“我没什么事了,过一会儿就能恢复了。”阮子矜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道。
“居然敢给我下药,看我不端了她的窝!”说完便立刻怒气冲冲的就要冲出去。
“站住!”简凝一见,第一次用这般严厉的声音喝住了阮子矜。
“你现在去是准备大打一场,还是准备杀了她而后快呢?”简凝的脸色是极少有过的严肃。
“小姐......我不甘心!她们居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若是实打实的打一场,她一定不是我的对手!”阮子矜极为气愤的说道。从小到大,她最不耻的就是手段卑鄙的人了。
“即便是你赢了又怎么样!”简凝看着阮子矜气愤的脸,淡淡的说道,“我们现在毕竟还在紫微山庄。且不说我们现在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她裘寒云所做的事情。即便是有证据,难道紫薇山庄真的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吗?”
“裘寒云怎么样也是他们的二夫人,是紫微山庄的人。若真是闹出意图谋害客人的事,那紫微山庄的面子又该置于何地?冲着这点。庄主也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所以现在和二夫人闹上,对我们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甚至会带来祸事!阿绿,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简凝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不管是柳乐山,就连夏侯焱也不由得一愣。以前一直以为简凝做事都是随性而为的,甚至有些时候有点任性。想不到,在某些事情上。居然看的这般透彻,以大局为重。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确实还不能和裘寒云杠上。
“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她可是差点要了小姐的命啊!”阮子矜被关在柴房的时候,还一直担心着简凝。若是真的就这么算了,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当然是不能算了的,但是现在却不是算账的时候。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了,现在没有必要惹得一身骚。”简凝说着便拿过了阮子矜手里的剑,拉着她往房间走去。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躺在床上,苏桐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一路过来。简凝给她的震惊太大了。
这个女子看似天真却有着聪慧的头脑,看似任性却又有着大局观。原本她只以为简凝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小女子,很好对付。但是随着待在简凝身边的时间越长,苏桐便越是觉得那是一个有勇有谋,聪明绝顶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当真不是好对付的。而且她的旁边更有着一个极难搞定的封阳,让她根本找不到好的机会下手。
而另一边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夏侯焱。今日收到了封阳的传书,自己在简凝身边的日子已经越来越短了,可能到荆定州之后。便不能再跟着她们一起了。
回想着这一段时间在简凝身边的日子,自己心中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东西。现在的自己一点也不想离开那个女人。
当然了这一夜。阮子矜也没有睡。经过今日一事,她很恨裘寒云。但是却更恨自己。妄自己自诩武艺高强,居然那么容易就中了裘寒云下的迷香还不自知,这若是让师傅知道了,怎么对的起他的栽培。
她还有血海深仇没有报,今天居然差一点就将自己的命葬送在了这里!越是想,阮子矜的心就沉得越深......
翌日一早,熙儿来房里伺候简凝起床梳洗。简凝看向另一边阮子矜的床铺,居然空空如也,走过去轻轻的摸了一下,居然已经凉透了。
“熙儿,看到子衿了吗?”害怕阮子矜真的做出什么事来,简凝立刻问向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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