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他摸了摸喉咙说:“是不是感觉我疯了?”
我吭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指了指房间门说:“我想抽根烟,你帮我看看,小心护士来了!”
我懒的理他,话说到这里竟然来这一手。我无奈走到门口见他将烟抽完后,又扇了一会,接着上面的话说:“刘祈不顾危险的跑过去并不是要灭了那些蚂蚁,而是要取东西!”
我急忙问:“要取什么东西?”
□□笑着看着我,我的心一下没了底,这货今天怎么这么古怪?
“他要取的是竹简!”
我吃惊问:“我们不是已经看过了么?他为什么要那东西?”
□□又看了我一眼:“这里面的事情一时半会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在地下最忌讳的就是不信任,因为谁也不会想到自己身后的人会在什么时候暗算你!”
他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一路走的有些艰辛,但是他这次值得庆幸,因为还有一个我在他身后替他监控着一切。
□□打断我的思路接着说:“你没有注意是因为你考虑的不多,在我们退出宫殿的时候,刘祈开木盒是背对着我们开的。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取走了另外一卷!”
这次我没有吃惊,似乎已经麻木了。我问他:“那跟刘祈烧死那些蚂蚁有什么关系呢?”
□□叹了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你想想,他取了竹简肯定是藏在了身上,但是他晕倒后就被你脱的就剩□□了,那竹简去了什么地方?”
我猛地反应过来,使劲拍了下脑袋,脱口而出:“那竹简在裤子或衣服里面!”
□□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这时护士推门走了进来。我一看是吃饭的时间到了,就没跟他继续说下去,一个人跑出去找了家饭店坐了下来。
此时我还在寻思着刚才的话,刘祈那个时候肯定知道他的竹简被我扔到了火里,但为了掩饰他冲过去取东西的动作,所以才付代烧了下蚂蚁。
那时我确实没有想那么多,还以为刘祈哪根筋搭错了,现在再想想,看来搭错筋的那个人是我。
等他取了竹简之后又以上厕所为借口走了出去,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将竹简上的东西看完了,而且极有可能也毁了那卷竹简。
再进来的时候我们就上了二楼,而在木梯上老胡的表情以及动作也暗示了这点,就是说连老胡也开始顾忌起了刘祈。
到了这里,我的推断就卡住了,在二楼没有找到那具玉尸,就是说它在我们进宫殿前就已经让刘祈砍了,这一点他也承认了。
可让我郁闷的问题是□□说手里的铜镜是让刘祈给换了,这个我怎么也想不出有任何的疑点。
匆匆的将饭扒完,又急忙忙的赶到了病房,□□已经吃完了,正哼着小曲琢磨着事情。见我进来后就说:“怎么样?想的怎么样?”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