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盛的黄金杵,司马求的朴刀,两件兵器一起向胡近臣身上招呼。
胡近臣退到凌孤身边,一把将他手里的刀夺了过来。凌孤这时毫无反手之力,只得身子一滚,躲开几尺,以免被他顺手所伤。
胡近臣宝刀在手,顿时刀法泼洒开来,孙云盛和司马求顿时被他逼退两步。
“少林燃木刀法!”
“嘿嘿,见笑了,只是砍柴时用的粗浅刀法。”
李可飞缓过气来,调息运劲,他知道胡近臣刚刚两场拼斗,一身气力也剩下不了多少,这时正是最薄弱的时机,顾不得刚刚的受伤,脚尖一点地面,整个像陀螺一样飞了起来,双手成掌刀,钻向胡近臣胸前。黄金杵在左,朴刀在右,也同时攻了上来。
胡近臣的刀背在黄金杵上一磕,黑暗中火花四溅,随即又与司马求撞在一起,司马求的朴刀脱手而飞,直直朝着李可飞而去。
司马求和孙云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难以穿缟,而李可飞也受了伤,虽然以三敌一,但反而互相掣肘。
李可飞用手拨转朴刀,身形停了下来,大声道:“胜负就在眼前,两位再咬牙坚持一下。”
司马求眼中露出决然的神色,三人之中,只有他和胡近臣是有过节的,胡近臣逃走,对其他两人来说都没什么坏处,只有他容不得这种情形。此刻手上没有兵器,司马求仍旧双掌一错,朝着胡近臣攻去。孙云盛也强行驱使着酸麻的手臂举起黄金杵。
被围在中间的胡近臣已经无路可退,他这时也不好受,多少年前他与林宝儿在街头恶斗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那时他们为了争夺地盘,常常生活在恐慌之中,食不能足腹,衣不能裹体,还常常要一个人同时对付好几个人,如此积年累月下来,常常遍体鳞伤,收成中一大部分还要上交给帮派老大,帮派老大上面还有汴京的一些地头蛇大门派,层层盘剥,到了他们这一层,只能卖命求生。若不是遇到方鸿大师,将他从苦海中解救出来,他根本到不了这个位置。不过那段艰苦的岁月,也让他学会了一些本事,就是每次打斗,都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对手最大的伤亡,即便能杀死对方了,也要先掂量自己是否能保存下来,否则今天是赢了,明天马上就要输。有时候不得不输,也要让自己受创最小,让对手不舒服,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眼中闪过悲喜苦笑,胡近臣突然放声一喝,手中的刀脱手向李可飞甩去,然后直直朝着司马求杀去。李可飞用手中朴刀去挡,两把刀同时落地,他虎口破裂,半个身子发麻,暂时无力反击。司马求露出恐惧的神色,犹豫了一下,继续冲了上前。
便是这一下犹豫,胡近臣便抓到了破绽。他弓起背脊,黄金杵从背后后发先至,重重砸在他背脊上。
噗——,胡近臣一口鲜血喷出,借着这重重的一击,加速撞向司马求。两人身形交错,司马求只觉咔嚓一声,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摔去,仰面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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