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房里春意正浓。
掌柜端着醒酒汤快步走来。
一到寝房门口,便听到了一阵暧昧声。
他急忙退下。
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赶紧折回,壮着胆子把房门关上。
然后,他端着醒酒汤飞也似地离开。
老板借酒行凶,这醒酒汤是万万不能送的。
君阡宸吻得如痴如醉,阮青瑶根本就无力招架。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口,谁知他竟变本加厉,伸手去撕她的裙衫。
阮青瑶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可以。”
君阡宸凤眼迷蒙地看着她,问:“为何不可?”
阮青瑶歪着脑袋想了想:“门没关。”
君阡宸失笑,指着早已关上的房门道:“已经关了。”
阮青瑶转身看去,见房门果真已经关上。
她一脸惊讶:“怎么会关上了?”
随即她猛地回过神来:“醒酒汤......”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刚刚,掌柜肯定来过了。
这里发生的事,他肯定已经知道了。
尴尬死了。
深吸一口气,她压住纷乱的情绪,道:
“房门没锁,万一有人进来......”
君阡宸暗哑着嗓音轻笑:
“放心,没我的命令,没人会上来。”
阮青瑶反驳:“那刚才掌柜不就上来了吗?”
君阡宸笑道:“你刚刚不是吩咐他了吗?也算是我的吩咐了。”
阮青瑶:“这怎么能算?我又不是你。”
君阡宸:“你当着我的面吩咐,我没反对,就等同于我的吩咐。放心,就我们俩,不会再有其他人上来了。”
说完,他伸手继续撕她的衣裙。
阮青瑶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道:
“撕什么撕!你就不能好好解吗?”
“我不会,我没经验。”
君阡宸眨巴着一双凤眸,一脸无辜:
“要不,你教教我?”
阮青瑶猛地惊醒过来。
我去,又被这妖精绕进去了。
她连忙道:“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我该回去了......”
“放心。”君阡宸低哑着嗓音诱惑,“无需负责。还有,你想怎么欺负我都行。”
“真的?”阮青瑶心动了,红着脸问。
眼前的君阡宸,美艳不可方物,她喜欢得很。
如果不用负责......
“当然是真的了。”君阡宸继续诱惑,“我一向说话算话。当初,你叫我不要缠着你的时候,我是不是没继续纠缠?”
阮青瑶想了想,还真的是。
自从她提出分手后,君阡宸除了在她遇到麻烦时出手相助外,就没再纠缠过他。
他是个君子,说话算话。
再说了,以他的条件,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实在没有纠缠她的必要。
于是她放下心来,主送摸上君阡宸健硕的胸膛。
君阡宸闷哼一声,撕碎她的衣裙,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寝房里很快便传出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声音,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凌晨。
阮青瑶早已累晕过去,沉沉睡去。
君阡宸继续默默耕耘。
直到睡梦中的瑶儿累得实在扛不住了,他才不舍地翻身而下,拥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下午,阮青瑶才终于醒来。
耳廓传来一阵酥麻,是君阡宸又在兴风作浪。
阮青瑶软绵绵地推开他,低声抗议: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别再乱来了。”
君阡宸压下心中欲念,低哑着嗓音道:
“好,都听瑶儿的。”
然后,他便命人备水,还亲自帮阮青瑶洗澡。
只是,在洗澡时,他又勾得阮青瑶妥协了,任由他胡作非为。
阮青瑶:“......”
这就是个妖精。
迟早要死在他手里。
收到消息后,纳兰灼和容宴沉默许久。
万万没想到,重来一次,两人联手,居然还不是君阡宸的对手。
容宴愤愤然地道:
“果真是只老狐狸!”
前世,他就是趁虚而入,害他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他更加没底线了,连装醉这种烂招都使出来了。
堂堂帝王,毫无底线!
纳兰灼却是久久不语。
“你不生气?”容宴问。
“生气有什么用?”纳兰灼轻叹一声道,“这件事,看似君阡宸无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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