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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圣父大pk(下)
第二天,对母亲的超凡的行动力毫不知情的展云飞带着阿超来到玉带溪,希望能够再次遇见那位女孩儿。
一开始他们的运气的不错,等了没多久雨凤就带着弟弟妹妹提着脏衣服过来了,展云飞再三检查了自己的穿着发型,带着得体的笑容希望能给对方一个好印象,不要唐突佳人。
可不等他走出藏身的树丛,萧家姐妹的声音就先一步传入他的耳中。
“雨凤,你是怎么认识展家大少爷的呀?”
“什么大少爷,我根本不认识,我只知道二少爷。”
“想想也是,那大少爷还真奇怪离家好几年冷不丁就回来了,难道是那天我们在展家帮厨被他瞧见了?”雨鹃对此充满好奇。
雨凤却深深为此感到苦恼:“谁晓得呢,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对,大姐不要嫁给大少爷,要嫁就嫁二少爷!”小三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半懂不懂,却清楚地知道雨凤究竟心系何人。
这话题从来雨凤之和雨鹃说,这回被弟弟大声叫破又羞又臊又生气,衣服也顾不得洗了,举起洗衣棍威胁道:“小三,你在说什么?!谁告诉你我,我……”
雨鹃护着弟弟的同时也忍不住捂嘴大笑。
雨凤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萧家最小的小妹妹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小五抱着小兔子玩偶一派天真地说:“大家都知道‘嫁人要嫁展二少’,现在大姐和二姐先嫁给二少爷,等小五长大了,小五也要嫁给二少爷!”
小三、小四是男孩子不能嫁给二少,但他们对二少的仰慕和崇拜之情不在姐姐妹妹之下,对于小五的提议那是一万个赞同:“好啊,好啊,等二少成了我们姐/妹夫就能教我们功夫了,二少飞刀例无虚发咻——”
原本还在为情心伤,为爱害羞的雨凤被三个熊孩子结结实实射了几箭简直要跪了。雨鹃泼辣些抱着年纪小小的“情敌”,吼弟弟们:“你们究竟在想什么呀,为了学功夫就要把我们给卖了!要是二少真做了我们的姐夫,我就跟他说让他好好管教你们,但是一点功夫都不许教!”
“啊,二姐好狠心啊,大姐,大姐你以后一定要姐夫教我们飞刀啊!”两个男孩顿时鬼哭神嚎起来。
树丛里的一主一仆听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萧家的孩子都跟酒楼里的客人一样都是云翔的脑残粉,雨凤姑娘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听她的语气,看她的表情还是对二少爷充满向往的。
天!雨凤竟然没有爱上身为她救命恩人的我!天啊!雨凤的心上人竟然是云翔!老天啊!萧家三姐妹要共事一夫了,可这个性福的人居然不是我!……云飞的脑海中响起无数咆哮,肢体供血不足的他差点跌倒,幸好被阿超扶住了。
“谁在那里?!”这下他们被发现了,小三小四盯着这两个满头枯枝落叶的男人,手里拿着木棍,眼中充满警惕。
阿超连忙解释:“我们不是坏人,你们不记得了前些日子,小五落水还是少爷救的你们!”
“哦!原来是那天的两位大哥。”他们都回忆起来了。
救命恩人再度出现在眼前,虽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淳朴的萧家孩子还是很热情的,雨凤再次向他们道谢,热忱地邀请他们去寄傲山庄,好好招待一番。
正急于治疗心伤的云飞没有心思久呆,客套了几句就要告辞。
“对了,还未请教少爷的大名?”雨鹃问道。
云飞苦涩地吐出几个字:“苏慕白,一个作家!”
梦娴见神采奕奕的儿子出门一趟就变得浑浑噩噩,连忙问长问短,云飞的一腔爱意无处倾倒只能告诉给母亲。不料梦娴对有眼不识泰山竟敢挑剔她儿子的萧家姐妹本就心怀不满,见儿子为情所伤为爱所困要死要活的样子更为不满,忍不住说了雨凤的坏话。
云飞还是深深爱着雨凤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说女神的坏话而无动无衷,这必须不能,就算这个别人是他亲娘一样,就忍不住为她辩驳起来。
自己为儿子打抱不平,儿子居然不领情,还为狐狸精和自己吵架,梦娴一个气闷就厥过去了。
云飞吓了一跳,赶紧喊人请医生。梦娴的贴身仆人齐妈看不过去,劝他:“太太她身体很不好,你就别气她了。从你走了之后,她的日子很不好过,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看中医,吃了好多药都没用,后来去天主教外国人办的圣心医院检查,外国大夫说,她腰子里长了一个东西,大概只有一、两年的寿命了!”
云飞大受打击,脸色灰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先失恋,再得到母亲命不久矣的噩耗,云飞感觉整个人都震惊地麻木了,阿超虽然忠诚却是个榆木脑袋,心思细密的母亲需要静养,满心的苦楚无处倾诉,思来想去,他最终只能来到东跨院。
因为纪总管的忠心英明,展祖望早在二十年前就把展家的东跨院拨给他们住,纪家兄妹是伴着他长大的青梅竹马,这次他正是要向纪天虹倾诉苦恼。
果然这个小尾巴没有拒绝他,还为他对雨凤的一片痴情感动,为他的两难境地忧心忡忡。
“天虹,我娘从小就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有些话我好讲的请你帮帮我劝劝我娘,让她不要为我操心太过,好好休养。”
“好的,好的,大少爷,我也认识雨凤姑娘,她们一家都是很好很好的,太太一定是误会了。但是大少爷,据我所知雨凤和雨鹃都早有了心上人……这个你知道吗?”萧家姐妹不像那么容易移情别恋的。
一提起雨凤的心上人云飞就像漏气的皮球,精气神都消失了,在天虹面前他不能失了面子便道:“这不过是少女的一时迷恋罢了,现在是新时代了,难道她们还想两女共事一夫?我有足够的耐心和热情一定能够夺得佳人芳心的,到时候就让云翔娶雨鹃好了。”
这种“塑料袋就该丢到不可回收垃圾箱”的语气听得天虹很是别扭,她心目中的大少爷是个宽和大度有成人之美的男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说起来二少爷心里一直有位林小姐呢,我看雨鹃的心事不一定能成。”
“哦,林小姐?这是哪家小姐,竟然比雨凤、雨鹃还要出色?”这话勾起了云飞的好奇心。
天虹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二少爷的表妹,可姨太太也不大清楚的样子。”
“慧姨娘娘家的女孩儿?果真和云翔匹配的很!”云飞恶毒地推测林小姐的出身家教。
“林小姐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还美貌绝伦自然是我们二少爷的良配!”天尧突然推门走进房间,针锋相对地说了一句。
“哥!”
“怎么可能?!姨娘不过是个酒家女,她的娘家还能养出大家闺秀!”云飞说道。
这其中存在很大的逻辑漏洞,可在天尧这个二少脑残粉眼中不算什么,他只知道二少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个清丽高贵拥有独特魅力的女性,污蔑林小姐就是污蔑二少爷!
“姨太太能生出二少这样的才俊为什么不能有林小姐那样的表妹。大少爷你这样关起门来和天虹说二少爷的坏话,你的教养还比不上姨太太呢!”追随在云翔身边时间久了,天尧也晓得要以理服人了。
被指着鼻子骂没教养,云飞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天虹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你这样胡乱猜疑才是没有教养的行为!”
“大少爷,你不要怪我以下犯上,天虹已经定亲了,为了她清白,为了她出嫁后的安宁,请你不要把青梅竹马的情谊挂在嘴上,也不要和天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云飞大吃一惊:“什么?!天虹你定亲了?”
他的小尾巴不是该永永远远地跟着他吗?
被哥哥说破,天虹也不好继续隐瞒:“大少爷我已经十九岁了,再也不能厚着脸皮在展家呆下去了。”
云飞能明白时代对女性的压迫,却无法理解天虹的软弱,这是背叛,赤/裸/裸的对他的背叛!
云飞深受打击地离开东跨院,留下天虹握着手绢深情凝望着他,天尧越瞧妹妹越不上眼:“天虹,我真觉得奇怪大少爷到底有什么好的,论才能,论容貌哪一点比得上二少爷,全城的女孩子都有一个算一个都喜欢二少爷,只有你!我真怀疑你是眼睛坏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为了他耽误了大好青春值得吗?!要不是耽误了这些年,你会嫁的更好!现在亲事也定下了,你就好好绣花,乖乖呆着不要再和大少爷接触!这门亲事是二少爷替你说和的,你可别传出丑闻来丢了二少爷的脸!”
天虹含泪点头,她知道二少爷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可自幼的期盼,对大少爷的绮思好像在她心头扎了根,怎么也拔不掉了。在大少爷的心里她究竟算什么呢?整整四年的等待,换来的依旧是无情的拒绝,明知自己喜欢他,他却希望她帮忙撮合其他女孩,一字字一句句简直就是在凌迟她的心。
是啊,这门亲事是靠二少爷的面子定下的,是她高攀了她不能丢了二少爷的脸。
被兄长喝醒的天虹开始足不出户准备嫁衣,被备胎抛弃的云飞开始借酒浇愁醉生梦死。
对长子寄予厚望的展祖望看到他那没出息的样火冒三丈。
“云飞,你这是怎么了?!你离家四年好不容易回来,这才几天功夫就什么正事都不做,先把你娘都给气坏了,现在又开始酗酒,你到底对这个家,对爹娘有什么不满!”
他夺走酒杯扔在地上,溅起的酒液湿了衣襟也不在乎。
没了酒杯,云飞只是皱了皱眉头,一把抓起酒壶直接饮用。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展祖望也是被这个大儿子折磨的没了脾气:“云飞,你心里不舒坦,我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不开心,要借酒浇愁?有些事情你不说别人是不会明白的,我从小就对你寄予厚望,有时候的确对你严厉了些,都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我心里最疼爱,最看重的是你啊!”
“自打四年前你留书出走我就明白了,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你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我不能强迫你做那些我认为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你却十分抗拒的事。云飞,我正在努力用看一个人自强独立的男人的眼光,而不是父亲对儿子的眼光看待你,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行的,云飞你可不可以暂时忘却我的身份把我当成另一个独立的有丰富生活经验的男人来说一说你内心的痛苦,让我帮助你答疑解惑渡过难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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