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如何去做,从不计较什么虚伪的东西。
对他来说,只要能够得到他想要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当初在草原上,他可是屠杀了不少人的,整个匈奴都差不多被他屠戮殆尽了,还有羌族,几乎成了他的附庸,他的兵员地和马场。
想到这里,再看看一群已然没有战心的守卫,他长叹一口气,道“大将军想要老夫投降可以,但大将军要保证老夫一件事。”
皇甫坚寿来了兴趣,淡淡的开口道“说罢,什么事?”
张昭正色道“我家主公尚无子嗣,但却有两女,还望将军放过她们一命。”
皇甫坚寿眉头一挑,傲然道“这是自然,本将又不是什么嗜杀之人。”
他没想到张昭居然说出这样的条件,不为自己谋求福利,而为刘备家属打算。
而听到皇甫坚寿的话,张昭则是苦笑不已,心中想到:你还不是什么嗜杀之人?你杀的人还少了?
张昭这才点点头,颓然地对府卫队长说道“将府门打开吧,没必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队长虽然满脸不甘,但顾及手下弟兄的性命,却也是咬咬牙,最终下令打开府门了。
皇甫坚寿昂首走进这南阳太守府,只见这太守府的前院里边站满了人。
“镇东将军府长吏张昭见过大将军。”见皇甫坚寿走进来,立在最前方的张昭便开口了。
听到他这一句话,皇甫坚寿嘴角微翘,这张昭还是不老实啊,居然将自己的身份点出来,镇东将军府长吏,那不就是说自己这个大将军打的不是别人,而是朝廷亲封的镇东将军吗?
不过在他面前耍这种小聪明,是在挑战自己的耐心吗?
皇甫坚寿嘿嘿一笑,说道“张长吏不必多礼,本将此次来宛城,乃是奉天子诏令,请镇东将军去长安述族谱,受封赏,前次天子承认镇东将军乃是宗室,且其论辈分当为皇叔,这次天子念镇东将军战功赫赫,打算亲自登台,为镇东将军举行封赏大典,未曾想镇东将军居然不在宛城,不知张长吏可知他现在人在何处啊?”
“奸滑似鬼。”昭心中暗骂,他可不信凭借皇甫坚寿的能耐会不知道刘备在做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来宛城呢。
“大将军玩笑了,我家主公正忙着征讨叛逆呢,在下不过区区一长吏,又不是军中大将,如何能得知主公何在。”
见张昭在那装傻,皇甫坚寿只是淡淡一笑,他不介意,他现在装傻是因为战局未明,刘备主力尚在,只要应付过去眼前这一关,未必没有机会,皇甫坚寿相信,只要刘备败亡,张昭定然能够归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呵呵,既然如此,那还请张长吏给镇东将军报个平安吧,就和平常一样,记住哦,要是有任何偏差,这宛城可就血流成河了。”皇甫坚寿不以为意,轻声说道。
听着皇甫坚寿那平淡的语调,张昭不由得浑身一颤,他知道皇甫坚寿没有开玩笑,如果自己给刘备的消息有丝毫问题,他毫不怀疑这宛城会发生天大的事。
兴许他不会动普通百姓,但对于这些刘备的属官,以及他们的家眷,那可就说不准了,到时候,只怕这南阳当真是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