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笑眯眯地说道:“大嫂果然端庄贤淑,和大哥信上说的一样……嗯,大哥和嫂嫂舟车劳顿,这才刚回到府上。”
“定然是十分疲累,不如先回昶枫园内歇息片刻。”
“我派人去宫中告知父亲母亲,再叫其他人回府。”
谢长羽淡淡“嗯”了一声,落在谢长渊身上的目光很是冰冷不善。
一旁的陈书兰此时也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彻底冷静下来,温柔道:“昶枫园内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大哥、嫂嫂,请。”
对待温柔稳妥的陈书兰,谢长羽的态度要比对待弟弟好得多。
同样是一样“嗯”却客气了不少。
之后便与秋慧娴离开花园,往昶枫园去了。
等他们走远了,陈书兰很是用力地拧了谢长渊的胳膊一把,气恼道:“都是你,丢大人了!”
“唉唉唉……”谢长渊夸张的叫喊起来,“疼死啦——什么都没发生啊,丢了什么人?至多就是让大嫂瞧见咱们在这里说体己话。”
“瞧着咱们夫妻关系好嘛!”
话倒是说的不错。
而且两人夫妻数年,陈书兰早知他爱玩闹耍宝,也知道自己没用多大力。
这人是又装模作样起来了。
陈书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很快就端正地站好:“大哥大嫂那边,吃的喝的用的也不知是否合适。”
“我去瞧瞧。”
“你赶紧派人通知父亲母亲,别磨蹭。”
“知道了。”谢长渊一边应下,一边还揉着自己的手臂叹气:“唉,宁宁你现在变了,变得好凶,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话说完谢长渊又长吁短叹了两声。
陈书兰很是无语地瞪了他一眼,纤纤素手落在谢长渊胳膊上,先前被她拧了的那里,揉了两下,颇有些敷衍。
“好了吧?”
陈书兰问。
谢长渊盯着她说:“没有。”
“……”
陈书兰微咬着唇瓣,嘀咕了一声“你好麻烦”,而后很快眼神扫视左右发现没有闲杂人等,便踮起脚尖,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这回好了吗?”
“没好。”谢长渊厚脸皮地笑起来,低头重重地亲了陈书兰一下,似是不觉满意,又吻了好几下。
陈书兰推搡起来:“你怎么还胡闹?大哥都回来了!说了我得过去看看。”
“人家夫妻一路辛苦,好不容易回来,又是大哥第一次带着大嫂回家,那不得有好些亲密话要说吗?你跑去干什么?”
谢长渊挑起眉毛,一手揽着陈书兰的腰肢,一手抬起,食指点在陈书兰鼻尖上戳了两下,“你怎么这么不识相?”
陈书兰:“……”
怎么他这胡言乱语听起来还有几分道理了?
“听我的,先别去,吩咐人准备饭菜就是了。”谢长渊那戳着陈书兰鼻尖的手落在妻子的脸颊上,掌心轻托。
“至于说父母那边,他们刚入宫,这会儿估计还没到小妹宫中去,我追过去把人叫回来不太合适。”
“就让他们在小妹宫中坐一会儿吧,我慢点去。”
陈书兰盯着他:“所以,那现在做点什么?”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谢长渊说着低头,前额贴着陈书兰的额心,语气颇有些怨念,“你知不知道我今日为何这般急色,在这里看到你便要缠着不撒手?”
“为何?”
“我这趟出门多久,你可记着?”
陈书兰回:“一个月又三天。”
“记得还听清楚。”谢长渊面带笑意又问:“那我回来又有几日了?”
“两天。”
“对,两天。这两天里你没觉得有些什么该发生的却没发生吗?嗯?”
看着丈夫那直勾勾的眼神,陈书兰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房事!
他出门办事之前,她便有小半月身子不适。
他有所顾虑一直不曾太过亲近。
前两日他回来了,结果又恰逢遇到自己月信期间。
这两日他可玉满不求的很,时不时用很是怨念的眼神看着她。
如今这话一说出来,陈书兰也听出来了,他是有些被憋坏了,很是不畅快。
而且回到院中孩子还要缠粘,他是没什么机会胡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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