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你们怎么知道她是来找我下棋的?”
“因为她没见到你,便和我下的棋啊。”杨怡眯眼一笑。
“那...那师姐你赢了吗?”我感觉被吓破了胆子,腿都在发抖,他们或许不知道,那怪人的心眼比针尖还小,她的上风丝可毫占不得;就像中原臣子和皇帝下棋,不能赢也不能平分秋色,稍敢逞一时威风,说不定就会被她用一些千奇百怪、乱七八糟、闻所未闻的蛊毒折磨到死!
“川儿你腿在动什么?是刚才在苗寨里学了跳舞吗?”杨怡并不知情,还对着我开玩笑道。
我赶紧找凳子坐下“师姐你先回答我,赢了吗?”
“哼!小羔子你要清楚,师妹的槊棋是我倾囊相授的,你的槊棋又是我师妹教的,那人说她是棋你教的,如此算下来,她怎么可能赢得了我百伶百俐,冰雪聪明的师妹。”蒙卯一脸正经,见缝插针的抬爱杨怡一句道。
杨怡见我表情不自然,俯下身摇着我的臂膀,关切道“川儿你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师父也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有事情就说,该帮的我们都会帮你。”
帮怎么帮,那样的怪人用毒乃苗族中的顶尖,随便教了我两手毒织术,便可让我在千户门横着走,我实在是有苦难言,只得深吸一口气后,遮遮掩掩的解释道“师父那女人是老师介绍给我认识的,据说是他四十年的朋友...”
蒙卯立刻打断我的话“你放屁,听那女的声音,看她手上的肤色怎么看也就二十来岁。”
“让他说完。”师父知道我不会在节骨眼上撒谎,一摆手道。
“老师没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每过七天就会上老师的院儿里听他奏一天乐,后来老师说身体抗不住了,就每过十五天给她演奏一次,再后来老师实在没这力气了,就换了我给她演奏,可我演奏得自然没有老师好,那女的就很生气...不对是非常非常生气,还将我带进一个到处是虫恐怖万分的山洞中,说要将我剁成肉酱喂给蛊虫吃。”我一想到当时就差那么一点点,便和满池子的食腐虫来个蚀骨销魂亲密大接触,现在都感觉恶心得紧,死捂着想吐的嘴。
“难道就是你五六年前和你老师远游的那六天。”师父的目光就像一把凿子,似乎要把我所有的谎话都透穿。我点头作答。
师父知道我和老师骗了他,完全不给我好脸的冷沉点点头“那你是怎么让她放过你的。”
“我当时正好背着槊棋的棋板,于是就教她怎么玩,又连续输给他好几十局,她觉得心满意足,才把我给放了。”我说完此话师姐看我眼神立刻变得很奇怪,或许她是再怀疑我为了习得内门武功,同时也学会了很多讨好女人的方法。
我尴尬的笑了笑,杨怡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哼一声后,气呼呼的埋头吃饭。
“但你回来怎么从来都不给我说清楚。”师父目光一瞪,责难道。
“那女人太凶了,我们和老师都怕她,所以没敢给你说,从那以后她和我约定,每过七天都要陪她下棋,这几天则是为了英雄祭演奏,不小心就把这事给忘了。”我有些愧疚,毕竟我的失约差点害了天刍门的人。
“爹爹那女人太蛮不讲理了,欺辱我们天刍门的人,我们这就找她讲理去。”师姐越听越气,只把那怪人当做个可以互撕头发的女人,不由的拽向师父的衣袖。
“方才我用承影剑术与她过招,不分上下,为父便不能做此等没把握的事。”师父指了指屋外的石锁,一尊四百斤的石锁竟被人硬生生的劈成两半,是在提醒师姐要理智一些。
难怪我一进门师父就变得一声不吭,想必是不好意思提及方才与一位貌似年轻的女子斗得不分上下,我又是窃笑又是惊异的问“师父那石锁是你用剑劈断的吗?”
“和那人一起扯开的。”
“用剑还能扯开石头。”我下意识的问,
“恩。”师父轻轻点头,用严肃的目光瞪着我,表示不许再问和内门有关的事情。
我挠着后脑勺,不理解剑又不是锯子到底该如何能扯开石头,难道是一种像抽剑一样的姿势,可关系到内门承影剑法我也不敢再影射的深问下去。
“川儿你还没提及那女人的姓名呢。”师姐较为细心的问。
“她没告诉我的名字,但是她让我叫她...老母。”其实全称是毒织老母,但因为她教过我毒织功,所以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该嘴软的时候就不能言多必失。
“她的年纪...原来真的这么大了啊,我还以为呢...”师姐碎碎念着,又神色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去看她,她立马就脸红。
“难道师姐是在以为...我和那怪人有她和师兄那样的暧昧关系?”心中不由一阵恶寒,那女人可是练了毒织功,生灵不敢接触的五毒都会被她一口气熏死,常人若用指头碰她一下,可能都会活不过一个时辰;我那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所谓虎毒不食子,既然她认你当儿子,自然不会再加害与你。”师父沉思一会儿然后推断,后又拍拍蒙卯,询问“徒儿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吗?”
“苗族的寨门众多,她很可能是其他寨子的人,待徒儿回去自会问及家父一些关于罩纱女人的消息。”蒙卯恭敬道。
“那此事无需在多言,菜快凉了,吃饭吧。”师父将菜往师姐那儿推了推,肃穆道。
以罩纱为线索,那恐怕你就一个字都问不出来,毒织老母之所以头戴罩纱是因为她体香有剧毒,我和她下棋的时候她才必带,平时她出门只会草菅人命,再将人的尸体拿去喂养她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