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是你吧?我买的车和房子,你非要分,官司都输了,你还想继续打官司?我告诉你,这婚姻就算是名存实亡的,我也不和你离婚!”汤松蓦地声音变大。
好家伙,汤松不仅是引得纪舟发了怒,就连童可雨,他都给激得暴怒起来。
然而未等童可雨破口怒骂,纪舟突然迅速地见缝插针道,“汤松,既然你有人了,可雨也跟我了,不如你和可雨现在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得了。”
汤松讽笑,“签协议书?让我拿不到一分钱净身出户?不可能!”
纪舟皱眉,想了想,回头低声问童可雨,“你们俩现在面对面的重新拟一个公平的协议书吧?”
童可雨明显不愿意,这么多年来她在汤松身边,付出的那一个永远是她,汤松永远不停地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她不甘心就这样签个财产对半分的协议。
纪舟多少知道点童可雨的心思,便轻声在她耳边道,“不然看他这态度,你们俩肯定得一直耗着,这婚就离不了……再说上一次你不是都输了官司了?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私下解决了。”
童可雨心想上一次的官司,也是汤松买通了法院的人,他才侥幸赢了的,她不想再一次妥协。
但纪舟又接着激将她,“难道你还想和这么一个人渣继续夫妻关系?”
童可雨一听到这句话,果然脾气消了一些,暂时把跟纪舟生的那气缓存,抬头对汤松说:“你愿不愿意?”
汤松点头,“公平的,当然可以。”
于是四人就又去了个安静的小茶馆,拿起纸笔开始估计分财产。
这个过程是枯燥又烦躁的,不说那些小东西,就是车和房子就是一大问题。
车和房子的首付都是汤松付的,但这几年里,童可雨也还了不少钱。车倒是不贵,十几万,房子呢,八十万,这归谁?就是公平分,这也没法分啊,房子谁都想要!
纪舟还是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提出请律师来拟协议吧,无论是哪一边的人请律师,都会让另一人觉着律师会偏袒对方,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还是纪舟听得实在一个脑袋两个大,彻底发作了,猛地一拍桌子,“可雨,咱们什么都不要了,我纪舟那么多存款还能养不活你一个?离,现在就离,都给他汤松。”
童可雨当时就被纪舟的豪言壮语吓了一跳,“纪舟,你开玩笑呢吧?”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了?”纪舟面无表情地说,“这么算,你一个月还贷款还四千,一年就是五万,你们俩结婚多久啊?五年吧,这才二十五万,小爷这有好几个二十五万!”纪舟哼道,“一个大男人,汤松,你不会还要跟可雨一起还房贷吧?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童可雨动了动嘴唇,心想她和汤松谈了这么久,就是在谈房贷该怎么处理好吗,纪舟你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们说话啊……
“还有,汤松你以为只有你会贿赂法官?麻烦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纪家,尤其纪家老大,要是整你就跟玩似的!所以我劝你也别再想阴招,更别反抗了,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再客气。现在把协议书签了,一切都好办。”纪舟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最后吊着眼梢邪里邪气地说,“没错,我这就是威胁,你自己看着办!”
然而纪舟的目光太过阴狠,看得汤松都有些顶不住了,竟是完全没有反驳纪舟。
当童可雨手里握着离婚协议书,并跟汤松约定好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的时候,都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这就离了?”
纪舟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搂着童可雨的腰就将她拉进了车。
贼贼地笑着说:“来夸句小爷,小爷有魄力不?”
童可雨乐了,凑上去就对纪舟的嘴唇亲了一口,“有魄力,真有魄力!”
这会儿俩人突然就冰释前嫌了,好像餐厅里发生的争吵的那一幕没有出现过。
纪舟几天没见童可雨,特意约她去西餐厅,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凡尝到一点甜头,他就会总想,工作的时候也想,睡觉前也想。
所以立刻把童可雨载到了酒店。
被纪舟给拥进酒店客房的时候,童可雨都要疯了,“纪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要做这个?!”
纪舟却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能。”无耻流氓地指着下面已经硬成棍的部位,“我能,它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