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后院的时候,却发现菊花一个人孤零零地晕死在地上,全身血肉模糊,她的脸埋在地上,看起来惊心动魄。
林管家本不想多管闲事,他已经准备告老还乡了,再也不想和洛府有任何关系,免得惹祸上身,只是就在他经过菊花身边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漠然无视,如果菊花就这么死了,下一个,大夫人会不会将自己也处死?想到这,他最后只好将她拖了起来,将她带回她的住处,为她上药。
林管家一边给菊花上药,一边心悸。
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菊花的整个后背已经看不清完整的肌肤了,林管家越看,抓着药瓶的手越是抖得厉害,她平时到处得罪人,自己不也和她一样吗?万一哪一天自己也没落了,那下场岂不是和她一样惨?不行,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才是。
一夜之间,洛家发生的种种变故,已经传遍了整个杭州城的大街小巷,人们对洛家的大事小事,总是那么的津津乐道,尤其是洛无双被废掉双手的事,更是被传的有鼻子有眼。
薛墨棠现在局促不安,他在墨园的后院中来回踱步,他很想去洛家打探一下洛无双的情况,可是自己以什么身份去呢?总之,洛家他是去不了了,他只能焦急地等着下人的探报。此刻的他,因为担心,而没了往日的阴柔,虽然一张桃花脸依然是魅惑众生,但显然已经少了几分妩媚,多了一点坚毅。
“孙兴怎么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薛墨棠自言自语,时不时地往大门外望去,被他唤作孙兴的人,是他最信赖的一个下人,他已经被自己派出去打探洛无双的消息去了,可这都大半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薛墨棠实在等不下去了,再这么等下去,他觉得自己会疯的。
“不行,我得找任霜白去。”薛墨棠紧张地搓搓手,思及此,起身就往百草堂的方向赶去。
“去,将你们的大当家给我叫出来。”薛墨棠怒气冲冲,他现在的心情极度的恶劣,话说洛无双被废手的事,归根究底,这祸事还是由任霜白引出来的。
被大喝一声的掌柜乖乖地去内堂通知任霜白去了,这个墨园的当家,莫不是精神分裂?怎么每次来找他家的大当家的时候,都是各种咆哮?掌柜的边走边想,为薛墨棠的善变,百思而不得其解。
和薛墨棠相比,任霜白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比他冷静多了,虽然他也为洛无双被废掉双手的事担心不已,但至少他,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风风火火地就过来兴师问罪。
“让他进来吧。”任霜白淡淡地最掌柜说道,话音刚落,薛墨棠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口气不善地应道:“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坐吧,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任霜白面不改色,伸手示意薛墨棠坐下后,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和薛墨棠虽然每次见面都是各种不友好,但他们两个其实是最好的朋友,任霜白对薛墨棠的抽疯,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哪次来找自己,不都是像现在这样不友善的吗?可每次他来这找自己咆哮过后,不都是笑逐颜开地离开吗?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事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薛墨棠大手一拍,桌上的茶具差点都被他拍的滚了下来。
“我惹事了?”任霜白不解,心想,你惹事也轮不到我惹事啊?
“难道不是吗?你敢说那天你单独将洛无双带走,没对她说了什么吗?”薛墨棠一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就堵得慌。要不是被他抢先一步,自己也不会在洛府等得天都黑了。
“你是说那天我们一起去洛府探望洛意南的事?”任霜白皱了皱眉,问道。
薛墨棠冷哼一声,“你还记得啊,难得。”
任霜白总算明白薛墨棠如此怒气冲冲的跑到这里来,原来还在为那天自己将洛无双带走的事耿耿于怀。
“可是,这能说明我惹事了吗?”任霜白挑了挑眉,现在的薛墨棠,行为举止越来越奇怪,如今就连他的逻辑思维,都这么奇怪吗?
“怎么没惹事了?要不是因为你将她带走,她也不会一回来就被金夫人抓了,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被废掉双手。”薛墨棠死死地盯着任霜白,要是他敢否认自己的话,他保管一拳就打下去。
“哦,原来你是来问罪的。”任霜白极其淡定地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