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县里的几家银行,去给保安公司拉业务,直到中午才收工。
这一个早上,萧章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县里的几家银行都和他旗下的保安公司签订了合同,当然这合同并不算优厚,从盈利的角度来讲,萧章还亏了。
不过这不重要,他开保安公司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盈利。
他开保安公司,说白了,就是给自己养一群打手,将来有朝一日可以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打手。
跑完业务,萧章返回镇里,晚上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打来电话的,是个把月没联系的大舅哥许多。
电话里,许多低沉着声音说道:“老爷子驾鹤西去了,你回来一趟吧!”
“驾鹤西去?”萧章乍听之下没能领会许多的意思,反应了一秒,才有些惊愕地问:“过年的时候,他老人家的身子骨不还挺硬朗的吗?”
许多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不是上次让我二叔给气的吗?自打那次之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没能熬过今早,就去了!”
说完,许多又叹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问萧章:“你在黔州是个啥情况?当年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有点儿!”萧章眯了眯眼睛,脑海里回想起王军亮那个皱眉的动作,“慢慢来吧,黔州这边的水,确实深!对了,许凝有消息吗?”
“没有!”许多沮丧地叹口气,“韩月那个在特殊部门任职的舅舅也一直在找,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丫头跑哪去了!”
萧章苦笑了一下,说了声“行吧就这样”,然后挂断电话,把黔州这边的事情交代妥帖,便动身前往锦官城。
当然,他并未直接去锦官城,而是在中途改道去了趟渝城,在那里与吴守义汇合,并采购了花圈等物,这才往锦官城的方向去。
为了表示对许邦贵老爷子的沉痛哀思悼念,也为了帮助大舅子更好的在西川立足,萧章的阵仗搞得很大,除了他的路虎和吴守义的大切诺基,还专门整了一辆专门运送花圈的小货车。
除此之外,他还花重金租来了十来辆悍马,配色清一色的迷彩,由吴守义那帮精悍的手下驾驶,一路浩浩荡荡开往锦官城。
当他们抵达锦官城许家老宅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了,萧章带着吴守义和许多碰头,商榷葬礼的相关事宜。
许邦贵是今天一早辞世的,按照当地习俗,要在家里停灵三天,然后入土为安。
所以,明天和后天两天时间,都将会用于接待前来吊唁的各路宾客。
谈完这些,萧章问许多:“你家韩月咋没在?”
“她明天来,带着她爸妈一起来!”许多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说:“她对我也是够好了,本来她妈妈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之后是反对我跟她在一起的,可她……”
许多没说完,萧章却听出了这半句话中包含着的无奈与落寞,拍拍大舅哥的肩膀,“喝一杯?”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