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来只能等正午行刑了。
正午很快就到了,官府的人押着刑车出来
“娘…唔…”顾凯赶紧摁住激动的小骥,隐在一旁跟在人群中浑水摸鱼。
刑车上的女子属于散发满脸污垢,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冲人群一阵傻笑。
“唉”“可怜啊”
四周的人叹气的叹气,惋惜的惋惜,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出来。
刑场并不远,到了之后,两个官兵上前一把把女子拽了出来,强行摁着跪在了地上。
“罪犯刘氏女子,伤害丈夫打死儿子,你可知罪!”
“额…额…嘿嘿”女子嘴里含糊不清,抬起头痴傻的笑着。
“这不是…顾凯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女子的脸不就是人脸蜈蚣上的那张女人脸吗?!”
“娘…”看着旁边强行忍着眼泪的小骥,顾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周围人的反应,他们应该还有良知,看来只能赌一赌了。
“罪犯刘氏女子犯下滔天大罪,吉时已到!行刑!”
“轻语!”一道光从顾凯身上飞射出去,刹那间官兵手中的兵器悉数碎裂,当官兵们震惊之际,顾凯抱着小骥飞快的进去刑场中心,把小骥的娘护在身后。
“有人劫法场!快抓住他们!”县令最先缓过来,急忙下达命令,可是官兵们的兵器已被顾凯破坏,他们忌惮刚才打碎兵器的力量,只能把顾凯围在中间。
顾凯本来也没打算走。他把小骥放在地上,小骥立刻抱住自己的娘,面露凶光的看着四周的人。
“镇民们!”顾凯矗立在刘氏母子的前面,犹如他们的守护神。
“对于这件事,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语气中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大胆狂徒!公然劫法场你该当何罪!”身后传来县令的呵斥
“大人,您是父母官,本应秉承着公平正义原则却在这里屠杀无辜,你又该当何罪!”顾凯毫不退让
“岂有此理!,你口口声声说本官冤枉了刘氏女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您说刘氏女子犯罪,您又是依据什么判断的?”
“你!”县令气的咬牙切齿“本官下令堂审之时,给了她机会辩解,可周围人无一站出来,这不是默认她的罪行,那是什么?”
“你们自己来说!”顾凯审视着下面的镇民。
“其实…”人群中有个微弱的女声传出来,但还是被顾凯捕捉到了
“你说”
“我……”见女声犹豫,顾凯越来越着急。
“其实一直被家暴的刘氏母子!刘子骥的弟弟是被刘氏打死的!”突然,人群中一个更大的男生传出来,声音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曾经亲眼看到了刘氏家暴”“我也是,每晚都是惨叫”“还有我”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真相不用说也都知道。顾凯得意的看着县令发绿的脸。
“让你们踏马的说老子”
“啊!”人群中,刘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刚才带头的男子一声惨叫倒下了地上。
“杀人啦!”
镇民四处逃窜,刘氏见人就砍。顾凯见状连忙出手,数十片刀划在了刘氏身上。
“官府的人都是饭桶?”
周围的官兵被骂清醒了,赶紧去抓人。顾凯正要继续出手,却突觉四周的景象在扭曲,头内又传来一阵刺痛。“啊!”顿时天旋地转。
“喂!醒醒!”“啊?”不知过了多久,顾凯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不会是死了吧?”是谢图南!“你才死了!”顾凯吃痛的骂了他一句,感觉浑身酸痛,脑袋像是被敲碎了又组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