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画卷等等,越古老的越好,这些东西里总会有些线索存在的,另外,寻找当初这个世界修典士们的嫡系后代,血脉最纯正的后代,他们的灵魂与血脉与神先封印的界点,有神奇的呼应。”
“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一件事情,当初我在破五亿绑架案时,你曾经提醒我,朱秋强与易兴夜是关键人物,我那时以为是破案的关键人物,后来也证实确实是有关联的,但真说是案子的关键人物,却又有些不符合。”
“你的意思是,我当时的感应并非正确的?关键是指这两人属于血脉最纯正的修典者后代?”季氏器灵有些迟疑的问道,显然它也没想到季兴邦的思维跳跃跨度这么大,一下子蹦到了数个月前的事情上。
“嘿,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找纯正血脉后代,无非就是这些超级门阀与大门阀,也不知本土器灵能否想到这一点。”季兴邦有些担忧的说道。
“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蒋谢两家门阀注意一下,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
“丰富我的人生剧情?”
“对,越丰富越刺激越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拉小与本土器灵之间的差距,你要知道,它是修了无数年的器灵,无论是在法术还是灵力上都远超过我们;不过,我们的优势就在于,不需要吞噬巫器,只需要不断丰富人生剧情,就可以将这个世界的灵力汲取,我们汲取的越多,本土器灵储存的就少。”
“而在这期间,我们也不能光躲着,必须主动出击,时不时骚扰一下本土器灵,消耗它的灵力,等消耗的差不多时,它就算再厉害也只能是挨揍。”
季兴邦闻言咧嘴一笑,这种打法很象游戏咧,不就是凭着自己回血快,活活耗光对方的补血药,再耗死对方吗?
蒋逸先与谢存帆这几日一直呆在家里,平时送饭菜都由两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亲自送,这让季兴邦很不好意思,所以,离开之前,他利用巫祭手法,将两个老人的身体调理一番;蒋逸先与谢存帆身居高位,压力也很大,在那方面早己是精枯力尽,但被季兴邦一通狠揍式的按摩,再配上一些药草的调理,两位顿时在七十岁还可以雄风呼呼,驰骋沙场。
除了雄风再起外,被季兴邦调理后的蒋逸先与谢存帆,脑袋也灵活起来,老眼也不昏花,手脚也利索起来,这让两个早知道执典者很神奇的老头,仍然惊得嘴合不上;回过神后,对季兴邦的态度那自然是更好,不过,两人终究不会做出狗腿的模样,与季兴邦相处时,以平辈的方式,大家相处的倒也愉快。
蒋谢二人都不清楚章典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季兴邦并非真正的执典者,不知道也好,可以无条件的支持季兴邦在这个世界的胡作非为;当然,胡作非为也是有限度的,否则,蒋谢两家门阀就会担负起祖辈的遗讯,把任何为害世界的执典者干掉。
季兴邦目前为止虽然也做了很多破坏力极大的事情,但这些破坏却是在可接受范围内,只有造成世界大片积平民受到伤害,引发人为的自然灾害等等,才是蒋谢两家门阀出手的时候。至于上岛杀人、骑马踩人,骑马撞车之类的,对于了解执典人厉害的蒋谢二老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
“兴邦,在姬周与夏禹两个大陆地域,曾经发生一些规模较大的离奇事情,你有空不妨去看看,说不定又是什么凶器出世。”蒋逸先用热毛巾暖了暖手后说道。
在蒋谢二人看来,季兴邦此次前来拜访,肯定是吸收完无数代前辈的记忆,这也代表季兴邦完全明白自己的职责以及能力,所以,蒋谢二人就把自己遍布世界情报人员,收集来的一些情报说出来,这也是他们祖辈执典者所留下来的遗讯之一。
执典者再厉害也是孤身一人,没有庞大的情报组织,就只能关注身边的一亩三分地所发生的事情,但执典者是要回收巫器的,所以,在发现时代进步后,蒋谢门阀的祖辈执典者,就倾力为后继执典者打下基础,以让后任者可以更有效,快速的完成职责。
由此看来,蒋谢门阀的祖辈执典人,情操上是非常伟大的,这让季兴邦深感惭愧。
交谈之间,一名美丽的女子推着一辆轮椅进入花园内,蒋逸先看到轮椅上的中年人后,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待那中年人被推近后,蒋逸先看了看季兴邦,嘴唇动了动后却是暗叹一声,没有说出自己的请求;尽管自己两家门阀对执典人的帮助很大,但按祖辈留下的资料中,也知道执典人了解自己能力与职责后,通常在性格上都会有极大的转变,虽然季兴邦在这几个月中,性格好象大大咧咧且豪爽大方,但谁又能知道这是否是他真正的性格呢?
再说,季兴邦的回礼也是很重的,蒋谢先自己与谢存帆如今的身体状态,活到上百岁肯定是没有问题,并且不会出现中风、痴呆之类的老年病;如果再向季兴邦要求治疗自己的长子,蒋逸先自己认为是一件很过份的事情,谢存帆也是如此认为,但蒋仲正却是两家门阀最为看重的下一代继承者,无论是能力还是禀性,都是极好的。
只是蒋仲正在五年前被一伙歹徒绑架,歹徒撕票时,蒋仲正逃跑不慎负伤从而瘫痪,蒋仲正也因此意志消沉,辞去所有的公职,在家里整天默不出声;不过,他终究是被蒋逸先与谢存帆看好的人,只是一年后就恢复过来,但他没有再出现在公众面前,而是隐藏在后面,为两个门阀出谋划策。
虽然能力很强大,也可以以残缺之身就任总统之类的高位官职,但残缺终究是一件痛苦之事,若是没有执典者这样强大的存在,蒋谢二老自然也就死心,联邦有全世界最强大的医疗团队都治不好,全世界也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治好,但有执典者的存在,蒋谢二人又清楚执典者的厉害,所以一直抱着希望。
按二人的想法是,等季兴邦从机关阁内出来,就向季兴邦请求治一治蒋仲正,哪料到季兴邦一出来,就把两个老家伙一通捶打,再配上草药进行身体调理,让两人话都没来得及;等两人休息一晚起来,浑身清爽的时候,就知道季兴邦的回礼很重,重得让他们无法再提别的要求。
蒋仲正自然不知道季兴邦是执典人的事情,他很奇怪自己的父亲与舅舅,怎么会跟一个年轻人坐在一起,更奇怪的是,那年轻人坐得还是主位,自己两个亲人却是陪座,这就是总统来到这里,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季兴邦正与季氏器灵暗中交谈时,感受到异样的气氛,从灵魂意识中抽回神,发现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年轻的女子,一个是坐着轮椅的中年人,季兴邦就随口问蒋逸先道:“你儿子?”
这话问得真是很没有礼貌,当然,这是那名年轻女子与中年人的看法,蒋逸先与谢存帆却是不这么认为,蒋逸先露出笑容点点头说:“正是我大儿”,他这样的表情与说话的语气,让蒋仲正与其妻(年轻女子)吓得差点晕倒,什么时候自家老爹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
“要帮他治?”季兴邦又不是没有眼力的人,一看这场面就知道怎么回事,当然,还是要问一问的。
“有些不好启齿啊!”蒋逸先露出惭愧的表情。
“嘿,你我之间就不要这么客套,按亲近关系来算,你们那几位祖宗,与我就算同宗同门。”
“倒也是。”谢存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