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合同条款上大差不差,但是大大降低了自己变成一个厨子的可能。
药膳师也确实不是厨子。
当然赚的也不如自己亲自动手的多了,不过有段弘和这个喜欢拿钱打发人的大哥在,丁安夏计算发现自己的钱包在付完每月房贷后还可以剩余好些生活费。
这天中午她先是带来了给布恩教授换的药膳材料,将作法演示给桑娜后,才去隔壁找段弘和。
他放在门口的椅子从上周起就换了一把崭新的。
丁安夏上周看到时还是无语了一阵,他肯定是发现她坐他凳子了。
丁安夏当时还不怕死的问他怎么知道的。
段弘和一脸冷漠:“上面落了根女人的头发。”
然后他眼神飘向丁安夏头顶,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心里又来了一句:“仔细头发,小心秃。”
丁安夏当时气的牙痒痒,可这货像是要报复彻底一样,后续又问她什么方子可以保持秀发浓密,硬生生让丁安夏下周带上这道药膳方子过来。
丁安夏不仅带了,还从药商手里买到了许多何首乌。
那何首乌新鲜还带泥土,就这么被丁安夏扔在段弘和崭新洁白的地板。
她看着他一脸铁青的样子,心中畅快了不少。
“出去!”段弘和深吸两口气。
丁安夏耸了耸肩走出门,等门一关上,她再一次朝门口的椅子下手,一屁股坐上去。
这次带着报复意味,所以她不慌。
段弘和脾气古怪是不错,但她的脾气也未见得好。
双方摊上这么个雇主\/员工就受着吧。
大约过了20分钟,段弘和才重新打开门,客厅里的泥巴不见了。
两个人来到厨房,何首乌已经被上上下下洗干净。
丁安夏指导段弘和何首乌切片。
还教他如何配比。
一个人口述,一个人动手,好像之前的针锋相对,暗中计较都不存在似的。
等段弘和将所有材料处理完毕,丁安夏又一次被赶了出来。
得,这哥就是不喜欢人在他的屋子里多待。
丁安夏气哼哼的坐到椅子上。
结果下一秒段弘和不知道是不是触发危机感,刷地一下打开门。
他看到了丁安夏坐在椅子上的样子。
他本意也是想提醒一下她不要再动他椅子了。
结果现在抓个正着。
段弘和很少有一天两次被气成这样,就算在学生面前他也没发过脾气,但现在真的有点怒发冲冠的感觉。
“你!”段弘和失态地指着丁安夏,“买椅子的钱从你工资里扣。”
丁安夏原本呲着个大白牙,挑衅地看着他,听到这话后笑容瞬间消失。
“你要不要这么抠。”
段弘和冷冷看着她。
“你心里有病,我这是在帮你克服,这叫脱敏治疗,晓得不?”
“没文化。”
段弘和有一瞬间动摇,但他就是气不过,也不管这是不是有医学依据,直接不理她。
在他看来,丁安夏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他吵不过她。
“你……”丁安夏刚想再说点什么,“噗”的一声,她放屁了。
段弘和冷硬的表情当场裂开,额头青筋爆头。
两人之间隔了有段距离,但他总觉得已经闻到了那股气味。
“你听我……”解释。
丁安夏窘迫地想说最近麻叶番薯甜汤喝多了,所以屁也多,但是段弘和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砰”的一声,门再次将她隔绝在外。
丁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