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
“太子身边那么多的能耐人,为何偏偏选中了我,陆小姐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只有我戚昭能入了你的法眼吧?”
戚昭不屑一顾般的将那些密函推了回去。
陆宛英勾唇狡黠一笑,“自然不是,如今我们陆家也家宅难安,放眼望去这京中能和陆家处境一般的,除了戚家确实难寻第二。”
“有一点,你错了,戚家可没什么危机可言,行得正坐直自然也谣言也都不攻自破,反倒是陆家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勾当,倘若要是被人揭发……”
“行得正坐得直?戚昭,你以为陛下为什么要让戚腾那老匹夫前去平叛反贼,呵,你装什么清高。”
果不其然,被戳到了痛脚后的陆宛英褪去了方才同戚昭虚以为蛇的那副嘴脸。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戚昭站起身来,作势便打算离去:“以我之见,你若嫁去皓月,兴许还能是你们陆家的一线生机,如若不然……”
“行!戚昭,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为我办事!”
陆宛英气焰嚣张的重力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她眉目轻佻,怒目瞪着傲然离去的背影。
楼下,戚昭干脆利落的直接将荷包撂下。
“今儿个陆小姐看上的东西,我都包圆儿了,若要是钱不够的话,尽管去戚家取去。”
戚昭飘飘然的说着,接着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交代完了巡逻哨上的那些官差们今夜注意事宜,戚昭便一早回了家。
说起来吴帝是交代给她一个这么重要的差事。
实际上,不就是这皇城根巡逻的保安队队长。
知晓了慕容珏今夜回到了京城,照着他那性子,只怕是忍不住不去勾栏瓦舍寻乐子。
“小姐,您还真的猜对了!那慕容皇子现在人就在去那玉香楼的路上!”
山芙从外打探消息回来,激动不已的同她说着。
她也是好奇多嘴又一问,“小姐,您到底是怎么猜到的?猜的这么准!”
“这还用猜么?他人被关在了山庄那么些时日,本就是放浪不羁的性子,今晚上还真是押对了宝,在那烟花柳巷之地多布控些巡查的官兵……”
“男人么,自然是挂在墙上的时候才会老实。”
戚昭漫不经心的说着换下了便装,她揉了揉泛酸的肩膀。
一身盔甲那么重,整日穿着忙进忙出……
“这疼?”
温润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她的身后空灵响起。
先前也未曾察觉外头有何异常响动,不声不响的,贺遂竟进了屋。
这一举,属实把她给惊了一跳。
山芙喜笑连连,“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临走时,山芙还很是识趣儿的一把将房门关上。
“你做什么?”
戚昭方才一怔,回过神来时,竟发现贺遂的手已经探到了她脖颈下面的衣襟上。
她语气中掺杂着愠怒。
贺遂长吁了一口气,神情淡然的开口解释道:“这衣襟太紧,松开两粒扣子,我帮你把后脊这按按。”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