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故而只是影影绰绰看到他的身影,虽未十分真切,但却也能够肯定是他无疑了。“
刘县令喝道:“你这改口改得倒快,本县现已知悉,你还如此狡辩,可见存心不良。“
朱禄不服道:“刘县令,我朱家仁义,四方皆知,如今你说我冤枉陷害,还要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就是包庇凶手,到时候就算我答应,只怕这后面的一众百姓也不答应。”
朱禄的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好似认定了刘县令就的确会包庇凶手一样,以至于原本平静下去的百姓瞬间又沸腾了起来。一个个的都说要为朱禄讨还一个公道来。
曹昊见状,不禁冷笑着想道,朱禄这家伙,为人阴险狡诈,但却挺会煽动人心的,可见平时把精力都用在何处了。
刘县令气得够呛,又连着拍了几下惊堂木,呵斥道:“谁再敢喧哗,休怪本县判他一个藐视公堂之罪。”
这些百姓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虽然刚刚被朱禄煽动了一下,但一听说会被判刑,瞬间就都老实了下来,毕竟没人愿意惹祸上身。
曹昊见百姓都不出声了,于是开口说道:“刘县令,在下有一事不解,想问一问举报我的这位朱禄。”
刘县令说道:“好吧,准你问他。”
曹昊于是开口说道:“你适才说你昨夜睡不着,所以出去散步,走了一会之后就偶然间看到了我杀害王四的场面,可有此事啊?”
朱禄答道:“不错,正是如此,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曹昊笑道:“朱家乃是邺城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住在城东才对埃而城东倒城西王四死亡的地方,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你又怎么可能走了没一会就看到王四了呢?”
这确实的朱禄未曾想到的,他刚刚不过是顺嘴儿说出来的,哪里会计较许多,因而这一下他也难免有些慌乱地说道:“兴许是夜黑里太黑,再加上我心中有事的缘故来,故而一时之间没有说清楚,我确实是在昨天晚上走了许久之后才发现命案的,而且现场也有脚印存在,不妨和赵天的鞋子比对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曹昊闻言不屑道:“脚印?哪能说明什么?我还说是你换上了和我一模一样的鞋,待杀了王四再送回来的呢。”刘县令听了曹昊的话,也说道:“这位赵天说的有理,朱禄,你毫无真凭实据,便信口开河,可见你是恶意诬告,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禄被曹昊和刘县令呵斥得无话可说,不由恼羞成怒道:“刘晗!不要以为你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就得意忘形了,要是没有我们朱家,能有你的今天,能有邺城的今天么?我劝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休要和我过不去的才是。”
刘县令原本还打算当个和事佬,先把今天给糊弄过去,再详查此案,不料这朱禄却当堂咆哮了起来,于是他大声喊道:“左右,把这个咆哮公堂,威胁本官,胡言乱语的朱禄给我抓起来,等候发落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