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来证明你是朱先生一起的呢?那人笑着说道,我拿不出来,现在太晚,民政局关门了,我拿不到证明了。
子豪听到这里,不禁莞尔,苗家二老也笑了起来,“费青兄弟,是否后来还是朱先生自己说他们是一起的,你们这才回来。”
费青点头称是,谭辉说道:“在朱先生说了他们是一起的之后,我们觉得再跟下去就没意义了,而且还显得失礼,就返身回来了,走时还听到那人长声吟着什么沧浪之水清沧浪之水浊之类的古词句。”
苗百俞笑了笑,叫子豪谭辉他们自去休息,他要和苗百全再坐一会,再合计合计。
还有明天一天,我怎样才能把这消息送出去呢?子豪心想,我也得和自己合计合计。
一个晚上过去,合计了大半夜的子豪没能想出个好办法来,早上起床时仍然茫无头绪。
昨晚尽管睡的很晚,但子豪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他穿好衣服,对还在床上的丁花说道,“天还早,你多睡一会,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别,别,你等着我,”苗丁花马上起床,“我们俩一起去,今天,”她笑着对子豪说,“我要你全天的陪着我,寸步不离,你作得到吗?”
‘当然作得到,”子豪斜眼看她,“只是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以前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还寸步不离?上洗手间我保证也不分开!”
“你好恶心,”苗丁花扁扁嘴唇,“当然是我的意思,我说一点甜蜜的话,你就不习惯了,是吧?”
“有点,我这人不好,”子豪陪着笑脸说道,“天生的贱骨头,你多包涵。”
“是有一点点,”苗丁花点点头,承认子豪的一点点贱,“呃,昨晚你们说那么晚,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个时候,丁花已经穿好衣服,她弯下腰,双手分别拿住被子两端,一扬一卷,粉红色的棉被犹如红色波浪一样翻卷起伏,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的子豪蓦地想到了那首宋词: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这是李清照将自己对远方丈夫的思念之情,刻画的淋漓尽致,子豪看着叠被的丁花,忍不住一阵怜惜,自己真的要去想法通知林峰他们,让苗家和警方这两股势力,在那个叫松岗林的小镇血拼,让苗家的巨大产业灰飞烟灭,让丁花的梦破碎一地吗?想到这里,子豪禁不住用手去搂丁花香肩,他作的选择太过沉重!他有点沉受不住,而将要给他扶持的,却是那样柔弱的一双肩膀!
“喂,我问你话呢?昨晚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苗丁花嗔怪的挣脱子豪。
“哦,他们在谈生意上的事,”子豪说道,“和我没多大关系,你父亲说了,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对你好点,一定听你的话。”
“我们是不是最近有什么行动?”苗丁花问道,她脸色已变的严峻起来。
“我不知道,”子豪摇摇头,他心念一转,又对丁花说道,“丁花,我不能对你撒谎,昨晚我们确实谈到了行动,但我又答应过你父亲,不能告诉你,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子豪这样一说,有点出乎丁花意外,她看了一眼子豪,然后说道,“既然父亲不愿我知道,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吗?走吧。”
子豪心里打鼓,丁花作为苗家的中坚力量,苗百俞他们不大可能在后天进行交易这样大的行动中将她排除在外,他说的怕消息泄露这个理由显然站不住脚,要么就是丁花早已得知了这个消息,或者就是苗百俞会随后悄悄告诉她的,眼下,这层窗户纸还不能捅破,子豪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两人走出房间,来到了竹林之中,滇南地带清晨一向多雾,将竹林里面浸染得湿漉漉的,丁花将头倚在子豪肩上,像只柔顺的小猫,子豪嗅到那股清新的发香,忍不住的用力嗅了嗅,这样一用力,头就自然的向前探了探,在那晨雾深处,有个人影一下进入了他的眼帘,他一见之下,不由得在心里大叫一声:有了!在他和林峰朱奇之间,终于有了一条崭新的联系纽带!
这个人影被子豪看的分明,正是昨晚提醒他前方有诈的哑巴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