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把旗子插在房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天用自身的元气滋养,再厉害的妖魔邪祟也不会硬闯。
我对那人说:“这旗子的用法,我会发在你的手机上,这丹药每天一丸,千万不能忘了,你自身元气有限,驱动不了这些旗子,必须依靠丹药,另外你切记不能从家里出去,否则这阵法就废了。”
他接了东西,脸上都是喜色,也不跟张从哲打招呼,就准备走人了。我跟在他后面准备送他出门,本来一切都很自然,没想到他才走出我家的大门,身子就颤了颤,接着回过身来,对我说:“大师,我想过了,我还是留下比较好,小张对我不错,我不能这么不靠谱啊。”
我挑了挑眉毛:“哦?你想留下帮忙啊?”
“对啊,这么一走了之,我俩以后还怎么见面啊。”他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要进屋。
张从哲听到他的话,也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过来,对他说:“你刚才要是走了,我以后也不想搭理你了,不过想想也是,谁没有害怕的时候呢。”
他一边说着话,就一边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客厅的沙发距离门口没几步,眼瞅着他就走到我身边了,我赶紧大吼了一声:“你给我回沙发上坐着去,这没你的事!”
张从哲被我喊得一愣,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从惊讶变成了恐惧……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趴回了沙发……
与此同时,我从袖子上拔下了一根银针,扎在了门外那人的中指上,被我扎针之前,这人已经面容扭曲,脸色发黑,眼睛上翻,没个人样了,他这是被一些妖魔夺了心智,附在了身上的表现,大概是有些东西,一直躲在我家门外,在他从我家出去的时候,这东西就附在了他身上。
只是他没想到,我的阴阳眼能看破鬼物的本质,他一附身,就被我察觉了,我反倒是利用了他以为我不会察觉的心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俗话说十指连心,中指刚好是心脉出入的窍门,我用银针刺他中指,可以刺激他的心脉,利用他自身的正气把邪物震出体外。
银针刺入之后,他身体扭了扭,就瘫软了下来,接着我就看到一道黑影从他身体里极快的飘出来,散到空气中了,这竟是个成了型的厉鬼,看来这要害张从哲的人,是个能驱使厉鬼冤魂的厉害角色。
厉鬼离开后,那人也渐渐醒了过来。在他昏迷的时候,我已经跟张从哲把他抬到了沙发上,他一醒过来,就全身一个激灵,接着对我说:“大师……刚才……刚才在门口有个……”
我对他摆了摆手:“你看着高大,元气却比正常人还亏虚,我也是服了,我给你一颗定魂丹,这是我秘制的安魂定魄的丹药,能不让外邪侵入你的身体。你一会把它含服在舌下,到家之前,千万别咽了,保证你一路没事。”
那人拿了丹药,赶紧含住了,然后千恩万谢的走了,过了一会我从家里的窗户往外看了看,见他正好下楼,一路狂跑着出了小区,这速度,几乎能破纪录了。
这时候张从哲突然对我说:“昙爷,我的事怎么办?我觉得那东西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想了想对他说:“这就得看你了,咱们现在是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人家的图什么来的,一个能役鬼、画隐符的高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害你吧,你到底有没有得罪这方面的人,你好好想想,要是你有事瞒着我不说,那你就找倒霉吧。”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啥,最后对我说:“昙爷,这个真没有,我啥都没干啊,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我,前段时间算命,给我算的那个傻逼还说我今年要行大运呢,结果……死骗子,没一句实话啊,卧槽……”
他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心念一动,对他说:“算命?你当时怎么算的?”
“啊?”我突然这么一问,把他到给问蒙了,他想了想,才说:“就是把我的生辰八字告诉他,然后他告诉我以后运气怎么样什么的,后来还让我从身上拿了一块钱硬币给他,说我俩有缘,收一块钱就成了,不用再给钱了。”
听到这,我就更惊讶了,这北京的算命先生,大部分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只收一块钱的,我赶紧问他:“你是在哪算的八字?白云观?”
“就是雍和宫旁边,那个人一见我,就拉着我的手,说要给我算,把我拉到雍和宫墙边算的。”
“雍和宫……”我皱了皱眉:“你把八字告诉我,我替你算一下。”
接着我就拿了他的八字,研究了起来,过了一会,我长出了口气,对张从哲说:“给你算八字的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么?他除了给你算八字,有没有摸你的头,或者从你身上拿什么东西?”
此时我已经把整件事才出了个七七八八,要是我所料不错,那这事绝对不会善了。张从哲也看出了我面色不善,他苦着脸对我说:“那人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挺多,皮肤特别粗糙,手上也有茧子,看起来不像个算命先生,倒像是个农民,当时他还替我摸了骨,的确是摸了半天我的脑袋。”
我叹了口气,说:“这回吧,咱们算是遇上不好惹的了,你八字平和,五行齐全,气象旺盛,将来可能会有好几步好运,而且你出生的时候,刚好天有异象,你的魂魄里还有点星宿气息,这就更难得了。但你这人脾气平和,煞气不重,要是有人看上了你的运气还有星宿之气,想夺你的运势,那你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王月在旁边啊的一声,叫出了声来,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昙爷,你没开玩笑吧?真有夺运这种事?我以为是民间艺人瞎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