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和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老者,坐在凳子的老者接过白纸摊开认真细瞧,瞧完,他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来到韩轩和爹面前说“这张纸的内容可属实?”
韩轩和爹眯着眼,认真看了看低头点头。当时大儿子说放弃小儿子的时候,他们本不同意的,后大儿子说小儿子以成这样还怎么给他们养老,他们没养他就不错了。而且大儿子要去科考,身份不允许有污点,弃子也是个大罪名,为了摆脱这个罪名,大儿子说小儿子也成年了可以自食其力了,为了不留把柄,他们也不需要小儿子赡养,大儿子写了断绝关系书,他们签字按了手印。如今这纸张出现,顿时让他老脸不知往哪里搁,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写这书。
既然点头那就好做,老者缓缓走到人群前大声念“我手上的是一份断绝父子关系书,你们怎么看?”
人群内议论纷纷,有人秉持父子关系不是能断就断,血浓于水。又有人说今日也瞧见了,这哪里是夫子兄弟简直就是仇家。谁也知道弟媳是王家小姐,可偏偏说是红楼之人,女子清白不可污。如果不是查清楚那是不是要害死王家小姐,毁了韩公子身份,鹊巢鸠占古来并非没有。各持己见不相上下,谁也不服输,最后演变成左边为维护父子关系,右边变成断绝父子关系论,这辩论非常激烈,如两边不是有长者主持,定动手打起来。
回到车内的月泉抿口清水,脑袋有点晕眩,闭目养神。隐珠掀开帘子好奇的询问“小姐,他们谁对谁错?“
月泉缓缓睁开眼睛,又闭住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其实都没错,血浓于水,想割断那是不可能的,但发生这种事情想亲近那也没办法,各持己见,唯有中庸。”
“何谓中庸?”
一个深沉的声音传入月泉耳朵,脑袋有点晕眩的月泉还以为是隐珠询问她,张口就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说完感觉不对,她猛地睁开眼睛说“谁?”
车外传来慵懒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小生乃应天书院学子左宗堂,路中间有人论道,人山人海,小生见此处人少经过,正巧听到小姐言语,好奇询问,能听到此番话,此乃小生三生之幸也,小姐,能否告知姓名。“
这搭讪技巧好差,月泉感觉越来越晕眩,她皱眉说“这番话并非我说的,名字就算了,等你知道也许就不会想问了,大牛回去吧!”
说完,车外的大牛驾车离开,留下淡蓝色声影。
察觉小姐不对劲的秀澈连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月泉摇头“休息一下就好,应该是低血糖。”
“低血糖?”秀澈完全不懂。
“给我去拿点糖来。”
秀澈虽然不懂,但也马上跑下车买了好多糖,看到这么一大包的糖果,月泉笑着点了点秀澈满头大汗的额头说“只要两块就行了,其他你们分了吧!”
秀澈不情愿哦了一声,斥候小姐躺好。
刚回到听雨轩,门外就有人敲门,月泉让隐珠去开门,很快隐珠带着一个灰色衣服装侍女进来。此侍女肤色偏黑,身材矮小,嘴巴偏薄是个刻薄之人。月泉定定看着一个不会行礼的侍女,我虽然被禁锢但还是个小姐,再怎样也不是你小小侍女能欺负的。早就看不习惯的隐珠得到月泉的暗示,她一脚踹在此侍女关节处,她猛地跪在地上,月泉假装好奇询问“怎么行此大礼?”
那个侍女迅速其实正要破口大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