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儿臣…儿臣确实是病了…病了!”
“对!对!太子他病了,病了好几天,几乎不能下床了!”
张公公在一旁忙着帮太子打马虎眼。
隆庆帝嗤嗤冷笑,“生的什么病这么有精神?”
太子的脸都白了,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殿下他是着了风寒,体虚…”
“闭嘴!你这奴才!朕问的是太子,你插什么话?”隆庆帝爆喝一声,“来人!把着大胆犯上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即刻行刑!”
“皇上饶命!饶命啊!”张公公先是一愣,等到门外鱼贯而入的金吾卫前来架起他时,他立刻吓得大声尖叫。
王公公见隆庆帝生了大气,也不敢说话,默默地推到一旁。
眼见着鬼哭狼嚎的张公公被拖出了门外,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劈里啪啦的板子声,伴随着这令人恐怖的板声是张公公凄厉的叫喊,不过没过多久,这叫喊就淹没在晚风中。
“回皇上,行刑完毕。”
待金吾卫进屋禀告后,太子的脸从灰白变成了铁青,眼睛中尽是恐惧。
“抬起头!告诉朕,你得了什么病!”
隆庆帝暴怒的喝问,吓得太子猛地抬起了头,“儿臣…儿臣得的确实是风寒!”太子因为恐惧,声音都颤抖起来。
“哦?朕看你得不是风寒。”隆庆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朕看你得的是嚣张跋扈、不思悔过、忤逆犯上的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
两道寒光设在太子清瘦的脸上,太子立刻吓得大哭起来,“父皇…儿臣没有…求父皇恕罪!”
“恕罪?朕看这就不必了,太子还是在这好好养‘病’吧!哼!”
言罢,隆庆帝转身拂袖而去。
“父皇!”太子凄厉地叫了一句。
王公公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皇上本意是来瞧瞧殿下的病,方才甚至已经传了口谕,放殿下出来的,哎。”连连叹息数声,语气中也说不尽的惋惜,只是他不敢久留,吩咐金吾卫关好门,也离了东宫。
太子听了这话,后悔地用手捶着地,直到右手都肿了起来,悔不该不听史相之言,再安静的等一等,说不定此刻自己已然自由!
“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太子非但没有被释放,反而…反而东宫加强了守卫。”如羽窥着锦瑟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锦瑟攸然从床榻上坐起,震惊地道:“这怎么可能?”
“确实如此,听宫里玉贵妃的人传话来,说是太子行为不轨,引得皇上大发雷霆。”当下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锦瑟。
锦瑟听罢,气的柳眉倒竖,恨声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枉我如此费心想出这个计谋,托舅舅找人进宫告知他。隆庆帝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太子的生母孝贞皇后,如果不是看在故世皇后的面子上,太子如此蠢顿,安能成为国之储君?既然知道隆庆帝的这个弱点,就该善加利用,明明已经教他打感情牌,他居然沉不住气,弄成今日这个局面,罢了罢了,懒得再管他!”锦瑟赌气上了床,命如羽吹灭了蜡烛。明日宫宴,看来少不得一番血雨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