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言耳朵一烫,缩了缩脖子,但有人压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怎么觉得这种火烧的感觉蔓延到脖子处了?
好在大叔的手很快就放了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自然垂落。“走。”
苏锦言抓了抓烫呼呼的耳朵,她在想这儿肯定红起来了,像大街上老人骑着单车卖的糖葫芦,她斜斜地看了过去:“为什么要去看录影带?”
慕铠辰眼神一眯,目光落在前面不远处的细叶榕上,一缕黑气将散未散:“因为我怀疑昨晚上除了爷爷和秦磊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抢那半截生辰八字。”
苏锦言耳朵一尖,像是听见了什么让她来兴趣的事儿,眉梢嘴角都压抑不住兴奋:“谁?”
慕铠辰瞧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猜,是一位老朋友了。”
苏锦言绞尽脑汁都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她都怀疑是不是大叔自己的老朋友了。
当她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得到的回答:“不是,这个人我们都认识。”
苏锦言就更加懵圈了,但这人却好像是很喜欢看到她现在这个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黑眸里的笑意比刚才还深。
气得苏锦言扯下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口,把膈应在胸口的怒气吐掉,才说:“问题是要怎么才能让物业的人给我们看录像,我们又不是这一带的片警,再说了,翻几个垃圾桶而已,总不至于因为这个而报警吧?构建和谐小区这横幅昨天才挂出去,今天就遭贼了,你想想,这不是打脸吗?我要是小区负责人,我就把这件事捂严实了。”
慕铠辰把衣服拉好,这丫头越来越喜欢咬人了,昨晚上咬在另一边的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消退,现在又添一笔。
不过,既然喜欢咬那就算了吧,给你咬一辈子又如何?一辈子就好像那一对老人一样。
不远处的小道上,有一对老人相互牵着对方的手,老大爷腿脚不利索拄着拐杖,老大娘眼睛不好使,水坑在面前都没看见,要让老大爷牵着,才不至于踩到坑上。
“大叔,你在想什么?”
苏锦言的话将他的目光拉回,“他们会乖乖交出录影带。”
“啧,大叔,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就是想问问你哪来的自信?”
慕铠辰嘴角轻轻扬起,秋风袭来,衣摆和头发一起飘动,黑眸就好像是凝聚了万千光芒的珠子,把世间所有的光都吸入进去,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你看着我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苏锦言捂着激荡的心跳声,终于明白他的自信是从哪个地方来的了,代价是她微肿的唇瓣,以及在两个岁数加起来有150高龄的老人面前,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戏码。
天啊!苏锦言流下悲壮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那两位老人还要是她的邻居!为什么!
内心喊完这一段独白,耳边听到一句:“走了,我知道你很意犹未尽,但毕竟这还是在外面,所以”
苏锦言后背一僵,整个人机械了一样,硬邦邦的转过身,那人欺负完她之后,一脸柔情,好像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一样。
这个人摆明了就是网络上经常说的闷-骚男!表面上正正经经的,背地里就是一流-氓!
苏锦言想到这一招要是用在某个地方的可怕程度,一张小脸不禁又红又白。于是严重警告说:“不许你再对我用刚才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