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听说她也失眠呢!”徐铭轩故意大声说。
“哦,是吗?你也会失眠吗?”诗勤呆呆的望着周子伊发问。在她心里,周子伊从来都是强者,强者又怎么会失眠?徐铭轩又在开玩笑了。
“昨天那杯放了安眠药的酸奶本来是我要喝的,祥,他糊里糊涂的拿混了,害你进医院,我们一晚上也没睡好,又请不了假,到这时候来看你,你不怪我们吧?”周子伊边说边放下手里的包,语气温柔地像一首摇篮曲,诗勤又来了睡意。
很快,许诗勤就出院了,徐铭轩在医院守了她两天,接她回家那天他还在叮嘱她。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不相信。”
“总之你要和她保持距离,你没发现她的眼睛眼尾是往上飞的吗?她那张脸像老狐狸!”
“噢,你也发现了,不过她只是小狐狸,她才大我一岁就被你叫老狐狸了,那你肯定也嫌弃我了!”
徐铭轩听见这话忙转过脸去看副驾驶的许诗勤,“哎,女人啊,明明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却总是要扭曲它,然后把自己套进去,她们乐此不疲的原因是为了向男人撒娇,哦,不过我喜欢你对我撒娇!嘻嘻。”
许诗勤不等他大发议论便举起手里的抱枕要砸下去,考虑他在开车,吓唬吓唬就作罢了。
“你这么了解女人,老司机了啊,快说,在我之前交往了几个女朋友了?”诗勤撅着嘴问。
“几个?你太小看人了,像我这种优质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啊!不过,她们统统都被我拒之千里之外了!”说着又自己傻呵呵地笑起来。
诗勤叹口气,显然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
她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关于周子伊的。对朋友从不猜疑的许诗勤疑惑了,都说朋友和爱人是主动选择的亲人,如果真有害人之心,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理由呢?
虽然,她有时候看着对方那张狐狸脸也会有下意识闪过一丝警惕,但那毕竟只是一瞬间,她的热情和活力很快就能打消它,推翻它。
有时候徐铭轩不在公司要搭她的顺风车时,她甚至会体贴的帮她拉开后座的车门。知道她受不了空调的低温,在车里专门备了一条披肩,那是一条墨绿色的有点毛茸茸的宽大得能把诗勤整个包围起来的披肩,每次坐她的车,总是把它围在身上,时间久了,都能闻到自己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有一股橄榄香。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徐铭轩看她出神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至少他会比较放心些。只是一味真心的相信人,到头来受伤的只有自己!
做销售接近十年的徐铭轩是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的,何况还是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会不遗余力的提醒她,伤害过你的人不可能只伤害你一次,怎么可以对这样的人心存幻想?但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这需要时间。
天气渐渐凉了,马上就要是秋天了,马路上的树叶黄的黄,红的红,诗勤想着要围着软乎乎的围巾,抱着热腾腾的奶茶就满脸期待,冬天,就是要这样才叫过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