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丢了过来。
王越一把接过这黑漆漆的东西用手捏了捏,好一会才看明白这是一只被烤过头的野鸟。
也没那么多讲究,连带着那烧焦的地方一口便吃了下去,里面倒是没有烧焦。王越一把撕下一半扔了回去,那人也不含糊,一把抓过便吃了起来。
“说实话,你这鸟烤的不怎么样,下次有机会让你尝尝我烤的…唉,疼疼疼!”双手比划着的王越一不小心拉到了伤口,整个人疼的躺在地上摩擦起来。
那人见状,跑过来一把将王越按住,掏出一个小玉瓶用嘴拔掉布塞,将里面的粉末撒到王越胸前渗血的伤口处。
过了好一会儿,王越才缓了过来,接着坐起身将衣服撕下一块来包在胸前的伤口处。
“糟了,我的剑呢。”王越在四周胡乱的摸着,而四周漆黑一片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此时,那人将一把断剑扔了过来。王越看到这剑便抱在怀里,像是看到最亲的人一般。
“可惜了,上面又被那死胖子给我砍出了几个缺口,唉…”看着白天打斗在剑身上留下的痕迹,王越倒是很心疼。
而那人却拿起了白天从王越那里得来的册子,小心翻开就着火光以手为剑比划起来。
王越看到这里便问道:“我叫王越,恩人你叫什么?”
那人还是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册子。
“恩人你没有兵器吗?”
那人停了一下便又开始继续比划着,并不理会一旁的王越。
王越碰了一鼻子灰,明白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便躺在火堆旁睡着了。
季公子的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常府的大门口,一个下人从侧门中出来迎接道:“季公子远道而来,常乐君已经恭候多时,请!”
说罢便带着季公子和叶千山从侧面一路来到一座小亭之中,亭中自是那风度翩翩的常乐君,齐仲和以往一样站于常乐君身旁。
“齐仲,你先下去吧。”
“千山,去外面候着。”
此刻,亭中只剩二人。常乐君先开口道:“这是刚刚派人从这春庭湖中捞起的一条大鱼,季公子先尝尝看。”
“常乐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那季某就来尝尝这条大鱼的滋味。”说罢动筷夹起了一块鱼肉就要送入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奔向那亭中,而另一道在亭外候着的身影也一个健步飞身而入。
季公子看着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筷子被叶千山用两指夹住,而另一边的齐仲却也是护着常乐君。
“此鱼有毒!”二人一齐开口道。
常乐君的脸一下便拧了起来,一把拍向桌子。“齐仲,吩咐人去将今日厨房的厨子逐一盘查一番,另外将打捞此鱼之人也…”
只听这话还没说完,亭外便冲进来一人,此人一身下人装扮却身手极为了得,一举一动皆是高手姿态。叶千山刚要动手却被季公子拉住,看着季公子摇了摇头叶千山瞬间明白了此意转而看向一旁的齐仲。
齐仲却是一脚向前另一只脚一踏整个人便冲了出去,转眼间的功夫,那人已经被撞飞了出去,胸口被撞的塌下去,嘴里不停吐着鲜血。
“是死士,他就是今日从湖中捞鱼之人。”齐仲上前查看后对着众人说道。
“今日真是扫了季公子的雅兴,改日我定亲自下厨招待季公子。”
“无妨,今日之事常兄你我都没有料到,回去之后定当对此人的身份彻查一番,否则…”
“季兄,今日不如…”还没说完,常乐君整个人便呆在了原地,只见那季公子却是抓起一个酥饼吃了起来。
叶千山也没想到自己的主子这般鲁莽,这毒鱼汤可还在桌上摆着呢,可却这样若无其事的拿起了一个酥饼放入口中。
“季兄真乃狠人啊,在下佩服。”常乐君说着便对季公子抱拳行礼。
“常兄,今日前来,我有一事想和常兄商量。”说着又去拿桌上的其它食物。
常乐君看到此举也是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季兄但说无妨。”
季公子看到常乐君的动作,一手抓起一个点心就递过去说道:“常兄莫不是饿了?”
常乐君连忙摇摇头,吩咐下人重新做一批糕点送过来。
“常兄,放眼这长安城,如我这般有大抱负的人也只有你一人罢了。”说道这里,季公子放下了手中的点心。
“你有门客千人,我有不少暗子只要你我二人联合起来…”
常乐君听了却是不语,而一旁的齐仲的心中却是早已波涛汹涌。
“我得到可靠消息,天策已经被邪教擒下,这邪教更是联合异族不久之后将南下剑指中原。”说到这里季公子便玩味的看着思索中的常乐君。
“今日那花魁欧阳芷可是你的人?”
“不是。”
从常府出来的季公子一脸不悦,对着叶千山吩咐道:“不管下毒之人是谁,我要他背后之人付出代价,你知道该怎么做。”
今夜的长安城热闹的很,不论是贾家的聚宝楼还是郡王府,甚至玵与珞接头的地方都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