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脑海中好像突然有一道电流划过一般。
似乎与之前鬼宅里的的卍字符号一样,这鬼画符也能让我的通感,有所反应。
仿佛身陷漆黑一片的空间中,被剥夺了所有感觉,周围完全寂静一片,我只能缓缓朝前走着,前方好像伫立着一个身影,在等我。
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朝着那道身影走了过去。
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穿着彩色袍子的人影,诡异地站在那里,脸部戴着血红的面具,眼睛好像透过面具,正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我才有机会看清彩袍人的长相,身高不算太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看不清男女,身穿的彩色袍子十分诡异,之所以为彩色,是因为袍子上面粘着各式各样的鸟类羽毛,五彩斑斓,却又十分诡异。
他戴着的红色面具,呈笑脸造型,眼部弯曲着,好像是一个微笑的人半眯着眼睛,面具通体血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血腥气味。
他抬头看我,发现我正在默默观察着他,之间他缓慢行动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是一个被人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手脚半垂,缓缓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头部微微转动,脖子处传来了咔哒咔哒的生硬声响。
他的脖子竟然就这么旋转了三百六十度,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形态,扭动了一圈,面具之下发出了“咯咯”的诡异笑声。
“还有三天,诅咒来临。”
生意沙哑而又干涩,丝毫听不出任何特点。
“你到底是谁!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派杨子害我!”
想到鬼宅里看到的那些诡异场景,还有我吐出来的半截蜈蚣,我怒火中烧,直接朝着前方的彩袍人冲了过去,挥起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门上。
“砰”的一声,眼前的彩袍人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片飘落而下的鸟类羽毛。
“呼,呼”我大口喘着粗气,原来自己已经被拉回了现实,老廖正扶着我,面露焦急。
“通感又犯了?”
我点点头,说知道要害我的是谁了,只是对方道行颇高,一时半会还查不到他的真实身份。
“算了,回去睡觉,等阿吉和小林哥来了,看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我和老廖又回到店里,我看了看门口的血红印记,正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红芒,只能将店门又拉了下来。
一夜无话,一筹莫展。
直到......阿吉的到来。
再次见到阿吉是在机场,这个胡家帅气得有些“妖艳”的小伙子,有着保家仙的力量。
只是再看到他的时候,这厮果然还在打游戏。
他正坐在出站口的台阶上,盯着发灰的屏幕发呆。
好家伙,真有你的,菜且有瘾。
老廖开车,我和阿吉坐在后座。
他一脸兴奋地拿出手机:“timi?”
“T你大爷,我人都要没了,t个屁阿!”
阿吉这才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姿态:“等到店里看看再说。”
“就是这个印记么?”阿吉环抱着手臂,紧皱着眉头,手指轻轻触碰着墙壁。
“嗯,你摸这个印记的时候,脑袋里,有没有出现其他什么画面?”
“摸上去有种凉凉的感觉,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通感的画面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到?
“晚上的时候印记是如何变化的?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我讲凌晨时分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吉。
阿吉沉思了一会,抬头看向我:“不瞒你说,这种印记,我见过两次,但是......”
“但是什么!”我和老廖异口同声。
“但是情况有点不同,一次印记只有三横,一次却有七横。而且诅咒触发时产生的结果也大不相同。先说三横的那次,其实也没什么,我碰到的那个人,只是出了车祸,断了手臂,其他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诡异的事情。
但是......七横的那次,七天之后,那人从十二层的楼上跳了下去,人最后虽然摔成了肉泥,但诡异的是,尸体跌落在地面上时,喷出的鲜血,竟然绘成了那七横印记的模样,你说奇不奇怪。”
我和老廖对望了一眼,也就是说这次的诅咒程度,并不一定会伤及性命,但是肯定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吉走进店里,坐在沙发上,捏了捏自己盘起来的长发:“诅咒这种事情,太玄了,无从考证,而且这种印记,应该出自一个特殊地区的传承。”
“苗疆?”老廖狐疑地问道。
“没错,而且是滇南苗疆,这和他们供奉的摩诃迦罗黑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