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被利用了。”
“被利用也不是被我利用啊,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利用公司的人做不利于公司的事。”
谢云泽和陆晚初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立刻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把人带走,看好。”谢云泽和陆晚初起身,离开了码头。
于总欲哭无泪,祈求地看着郁孤风,“郁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传话传错了,到我这里变成了采购物料。公司里物料齐着呢,哪用得着采购啊,这才把单子给了底下的员工,让他们来练练手,谁知道会打到我账上来。”
“别解释了,留着上法庭吧。”
“别啊郁总,我还上有老下有小需要照顾,我不能不管不顾他们啊……”
“没事,公司帮你照顾。”郁孤风眯眼一笑,拽着于总把人塞进了车里。
陆晚初看着后视镜里跟上来的郁孤风的车,叹了声气,“这个于总好像真的不知情。”
“他坐在这个位置就不会这么蠢,还没逼到份上。”
谢云泽把于总交给了郁孤风审问,于总知道之后整个人蔫巴了。
郁孤风这几年跟在谢云泽身边帮他处理了多少混混,甚至有的出来之后不是残了就是命不久矣,于总一点也不想步入他们的后尘,颤颤巍巍地招了,“我忽然想起来了,公司里不是新来了个叫王乐的嘛,他给我透了点消息,这狗东西一定是想要害我,才让我曲解了谢总的意思。”
郁孤风盯着男人,“还有别的吗?大家同事一场,你别逼我对你做什么。”
“别别别,我想,我努力想,想起来一定说。”
陆晚初和谢云泽这里全程收看着直播,陆晚初歪了歪头,“即便知道当时转账赔偿是财务出了差错,有王乐授意,可是后来农民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还不知道。”
农民工的验尸报告也发送到了谢云泽的邮件里,胃里找出了一种麻痹功效的药物,死因确实是摔死的。
一切好像又穷途末路了,支离破碎的线索连不起来。
“这些足够了。”
谢云泽摸了摸陆晚初的发顶,“我们回家。”
陆晚初点点头。
今天各种周转,到现在他们两个还没能吃上一口热饭。
“回去吃好吃的。”陆晚初伸了个懒腰,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车开到家门口,身边的小女人已经睡熟了。
长如羽翼的睫毛上度着一层金色的光辉,谢云泽轻手轻脚为她解开安全带,蜻蜓点水般在女人鼻尖吻了一下。
鼻尖有点痒,陆晚初不自觉抬手去揉,脑袋没了支撑物往一侧歪去,还好谢云泽的大手及时垫在了车窗上。
即便如此,陆晚初还是醒了。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跳剧烈地加快,“你……想干嘛?”
“还不想下车吗?”
陆晚初微微一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枕在了谢云泽手上,霎那间小脸通红,往前一起,柔软的唇瓣便贴到了谢云泽的下巴上。
陆晚初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老夫老妻了完全可以把不是故意变成故意。
良久,陆晚初才和谢云泽在车上下来,女人的脚步有些浮,薛姨见状快步上前扶住了陆晚初,然后往车里充满疑惑地看了一眼。
“老管家,待会你找个人去给谢总洗洗车,车里可能空气不好,少夫人和少爷在里面出来这脸色都变了。”
管家笑笑,“薛姨,我们都年轻过,怎么回事应该心里门清才对啊。”
“哎呦,瞧把你不正经的!”薛姨气哼哼地走了。
在庭院吃饭的两人看着拌嘴的管家和薛姨,对视了一眼,“谢少,什么时候把这两个人的好事办了啊?”
“过几天清闲了就办。”
谢云泽倒是没怎么受事业的影响,活得比陆晚初还要潇洒。
陆晚初背着谢云泽把工作室股份转出去了,账号保留了下来,拿到了几千万。
如果以后谢云泽不用管理公司了,那他们就有大把的时间去旅行了,正好准备好出去吃喝玩乐的钱。
第二天上午九点,谢云泽准时抵达了谢氏集团。
陆晚初没有股份,不能参加股东大会,就趴在门口大大方方地偷听。
“小泽啊,以后你就做个拿分红的大股东吧,现在出了这种事,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谢家以前的那些长辈纷纷出来做说客,陆晚初在门外听着就忍不住怒气蹭蹭往上涨。
王乐连谢家人都不算,这群老东西把谢云泽挤下去之后换王乐上位,不等于直接把家族企业拱手让人了吗?
“一群老糊涂!”陆晚初忍着没骂地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