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却没避开他的视线。
她可以清晰感觉到紧箍在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将两人身体距离越来越近,正当季北周再度低头,寻着她的唇准备亲她时,手机响了……
他皱着眉,颇为不耐得按断。
可数秒后,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接电话吧,可能谁找你有要紧事。”林初盛此时还靠在她怀里,害羞得脚趾都蜷起来。
电话接通,黑子那个粗嗓门就吼了起来:
“队长,你干嘛呢,不是说去接嫂子嘛,赶紧过来,三缺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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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周估摸着时间,猜想林初盛已经泡完温泉,也怕她一个人在房间无聊,又不好意思去敲门找他,这才特意回来接她。
待她换了身衣服,两人便出发前往黑子的房间。
一路上,林初盛都臊得不敢抬头看他,直至季北周开口问了句:
“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嗯?”林初盛神情恍然,盯着他,有些茫然,“你、你不知道?那你刚刚说进屋就……”
“我刚进去,你就把电源线扯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就是故意诓你罢了,没想到你做贼心虚,倒是认了。”
“……”
林初盛又羞又气,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季北周想牵她的手,林初盛自是不肯,想甩开,却整个人都被他按进了怀里。
林初盛下意识挣扎,耳边却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你要是喜欢,下次我陪你看。”
他真的猜到自己在干吗了。
林初盛心态崩了,彻底爆炸,头扎进他怀里,心跳依旧剧烈。
——
两人到黑子房间,这里摆了两桌麻将,有人在打牌,也有三两个人在闲聊,瞧见他们进屋,林初盛脸上热意未散,众人看向季北周的眼神越发不寻常。
啧啧,这么丁点时间都不放过,也太黏糊腻歪了。
之前吃晚饭时,林初盛就认识了不少生面孔。
来参加订婚宴的,有几个是以前在保护区做过志愿者的,如今已回归正常生活,从事朝九晚五的工作,许多已经三五年没见过。
借着过年,于奔订婚,正好聚聚。
出生入死的交情,难得有机会碰面,今晚打算通宵。
“队长,这里,给你留了位置。”黑子招呼他。
“你来玩。”季北周把林初盛推到了位置上。
“我?你知道我不太会玩。”林初盛皱眉。
“没事,我教你。”
林初盛上桌,季北周就拉了个板凳坐在她身边。
他们打麻将输赢是要算钱的,林初盛自然忐忑,黑子见她摸牌的姿势都很生疏,笑了笑,“嫂子,别紧张,我们会适当给你放水的,保证不让你输得太难看。”
两个小时后……
黑子崩溃了。
大声嚷嚷着,季北周和林初盛两口子一块欺负他这个单身狗。
打牌输钱就罢了,还特么被喂了一嘴狗粮,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约莫凌晨,牌局散场,一群人又风风火火出去啤酒小烧烤,林初盛听着他们说着以前与盗猎者斗智斗勇的事,倒也不觉得困。
待她和季北周回房,已是凌晨两点多。
大抵是有了之前发生的事,这一晚,共处一室,虽没发生什么,两人却都睡得极不安稳。
尤其是林初盛,紧张又忐忑,脑海里还不断滑过某些片段。
梦里又是一番春光潋滟。
------题外话------
北哥诈人诓人手段一流,哈哈
林妹妹:终究是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北哥:【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