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朗却差点憋出内伤!
别看这堂妹平时乖巧温驯,其实挺腹黑的。
哈哈——
还吃得开心?
这是想气死小姑啊。
林建霞气得牙痒,这死丫头,不存心膈应她吗?
之前在包厢,她还吹嘘亲家有能耐,人脉广,经理都要给面子。
此时这脸被打得生疼。
这次订婚宴,也是她要求郑肃一家一定要在星级酒店办,就是为了面子,显摆女儿找了个好人家,今日还盛装打扮。
如今看来,自己活像个笑话。
可又不能在亲家面前再丢脸,还得笑着和季北周道谢。
“您是盛盛的姑姑吧,您不嫌我唐突打搅就好,恭喜您。”
林建霞气疯了!
心底认定这男人肯定是和林初盛串通,故意来砸场子的。
郑肃一家虽然也有些尴尬,倒也大方,与季北周道谢,瞧着经理都对他客客气气,自然晓得,眼前的人不一般。
——
赠菜一事处理完,大家又客气寒暄一番,各自准备回家。
“你没开车吧?”林建业看向季北周。
“没有,刚下高铁就打车过来了。”其实季北周压根没买车,他久不在江都,买车无用。
“那你和初盛在这里等一下,我跟你阿姨去开车。”林建业示意妻子跟自己离开。
程艳玲皱眉,开个车怎么还要两个人,到了停车场,她才开口,“干嘛让我过来?”
“你觉不觉得那孩子很可疑?”
“可疑?难不成是通缉犯?”程艳玲笑出声。
“你认真点!我觉得他不寻常。”
“我们女儿看上的,肯定不是寻常人。”
“经理对他那样,你就不怀疑?而且他姓季,季,就那个季!”
林建业似乎有些急眼了。
程艳玲恍惚着,又猛地想起了什么。
看向丈夫,悻悻笑道,“不可能吧,你想多了。”
“那小子是不是有个哥哥,读的是什么军校,你看那小子的气质,像不像当过兵的。”
季北周虽然看着懒懒散散,做事的时候,却格外正经。
若不是故作慵懒状,寻常说话走路,腰背挺直,走路生风,真有些当过兵的风范。
程艳玲皱着眉,讪讪笑着:
“姓季的那么多,怎么能那么巧,你别想太多。”
“我就怕自己想得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