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闹剧上演

    “你喝酒吗？”

    “......”

    “你抽烟吗？”

    “......”

    “你泡妞吗？”

    “......”

    面对连珠炮式的问题，赵辉搔首踌躇，一脸茫然地望着那对衣着光鲜亮丽的年青男女，抬袖轻拭去溅粘到脸庞的飞唾，竟然心平气和地展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你看，小雅！这就是你心中完美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妞，三好男人，道德模范。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你好好看看，这完美男人的尊容，抽不起烟、喝不起酒，捡烟头都会被人打，这就是你想要的？”

    赵辉望见这对年青男女，刚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男的气冲冲地拽着女的膀袖，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女人的模样。

    那女人望了一眼赵辉，很是尴尬的笑了笑，严肃地转向那男子说道：“大中，够了。咱俩的事，你扯别人干嘛！人家逗你惹你了？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说，干嘛当着别人面叫？”

    “别人面？谁是别人？这世界，有钱的才叫人。拾荒捡垃圾的，那能叫人人模狗样，那是狗，不是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你想当菩萨？”

    “够了！”那个名叫小雅的女人打开那叫“大中”男子仍紧抓自己膀袖的手，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说道:“你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你凭什么看不起别人？”

    “凭什么？就凭我有钱！有钱就是大爷。你信不信，我踩他几脚，他也不敢吭一声？际遇不同，你真会说话。狗屁际遇，狗屁不同。我踩他一顿，撒泡尿在他头上，他也不敢吭一声。这就是现实。臭钱？那这么说我俩是不是臭味相投？”

    那叫“大中”的男子器张地望着赵辉，说道:“兄弟！你配合点，让我踩几脚，爽一爽。我给你几百的医药费，你配合一下。记住！踩你不是因为我恨你，你根本不值得我动手。但我要我的女人认识到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回事，什么人人平等，这全是屁话。″

    “刘大中！”那叫“小雅″的女人紧紧地拉着正在展开手脚，蠢蠢欲动的刘大中，神色焦急地示意赵辉快点开溜，不要莫名其妙地承受这意外之灾。

    “你可以回去踩你妈！”赵辉淡淡一笑，面向作势欲动的刘大中，从容说道。

    “什么？”刘大中一楞，似乎没有听清赵辉的话，其实是他根本没有想到在他心里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对他说“你妈”，反而被雷得失了方寸。

    “我说，你可以回去踩你妈！”赵辉重说了一遍，赵辉觉得这次虽然够不上沉郁顿挫的慷慨，但字节之间的轻重缓急把握得很好。

    “当然，踩你爹也行。反正，娘生爹教，都是造孽！″

    “你，你......”刘大中望了望赵辉，怒极反笑，也不再燥动，转而望向小雅，手指赵辉，嘴中啧啧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骨气，这就是你喜欢的调调。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杂碎，竟然敢这么说。这就是你喜欢的调调？”继而转向赵辉，脸色阴沉，强势而冷漠地说道：“小杂碎，够胆。你知不知道，敢当我面骂我爹的人，在这东安市还没有出世......”

    “你要不要加一句，就算出世了，我也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娘生爹教，我连你妈也骂在数了，你就不想加点什么？”赵辉的淡定从容地出语讥讽，惹得不知何时围观而来的吃瓜群众暗暗替他捏了把汗。

    “小伙子，忍一时风平浪静。”

    “对啊！退一步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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