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广东,阳光照常毒辣,透过大片的玻璃窗,打在人皮肤上,一阵微微的灼辣而疼痛;如三四分热的油泼在人肌肤上,不会起泡,但灼热感久久不愿消退;赤金色的胳膊和奶黄色的大腿,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同样灼辣。
田翼刚刚犀利的言语就像这广东十月的阳光,打到人身上,火辣火辣的疼。
开口闭口就贬她,脑袋不好使,不机灵,那简直就是以貌取人。
久久才缓过神来,红着眼看田翼高大的背影,大步跨向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处,压低腰敲了敲棕红色的门,不一会他穿过头顶上的门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吉吉收回目光,脸红得像刚揭开炉盖的红番薯。
她是特爱记仇的人,一点点的小事,只要是伤了她心肝的,就会烙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放电影般一幕一幕重现;田翼无疑是自私而霸道的。
也多亏了唐组长替她说情,否则不知该何去何从了,梓豪那边是没法收容她的,真要拎包与他私奔,姐姐一把将她的皮给剥了,喂狗。
南方人耿人,通常绕好几个圈子,要么指桑骂愧,要么打比方,讲段小故事,才一知半解。
田翼这个东北老爷们,一上来就咻咻的给她一串乱剑,把她刺得浑身血淋淋的。考虑过一点点她的感受没?
那天生粗犷的大嗓门,赫赫赫的,广播筒似的,直接就传达了整个部门,大家你一眼我一眼的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吉吉只是形象呆板,人不傻,别人眼里期待看到的场景,远不止这些。
所以她努力控制眼泪不能让它往下掉,掉下了眼泪,就撬开了她们打开欢乐的钥匙。
唐组长开始对田翼过激的反应感到诧异,毕竟经历过风浪,反应极快,几句话下来安抚了他。
唉!要不是因为目前没有比吉吉更合适的人,她才懒得浪费口水,冒着被削帽子的风险来替她担保,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吉吉此刻心里的不爽,明摆在脸上的。
她摇摇头,心想到底是年轻。便埋下头,从一旁的文件夹里抄起一页纸,捏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利落的涂改,签名,处理好就塞到一个蓝色文件夹里,不一会便捞起文件夹一把抓在手掌里,站起身子,撇下吉吉,咯噔咯噔地来到一个穿暗蓝色立领衬衫的女人桌前,说:“萍萍,你耳朵掉了。”
暗蓝色衬衫女人留着一头棕栗色及腰长发,腰身极细,脸上抹着浓浓的妆容,粉底液睫毛膏一样也没少,从她身上飘出来的胭脂水粉味,浓香一路飘到总经理办公室房间。
萍萍不紧不慢地撩撩长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问道:“又哪里错了?”
“你说呢?客户名称又忘写了,搞得我一头雾水。我要这样丢给上头,挨骂的不知道是谁?”唐组长提起手腕,往萍萍棕栗色的脑瓜子敲了敲,道:“老是忘记写,这次不骂你了,再仔细检查一番,一会交给我,要认真检查喔!”
说完,又踩着黑色头层高跟尖头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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