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寒气,不过,他的功效最多三年,如果三年之内还不能找到剔除寒气的根本之法,这个药的反噬作用也是巨大的,有可能…..”
柳墨虞把青花瓷药瓶轻轻推至白语嫣。
“最坏的情况会怎样?”白语嫣语气冷静地问道。
柳墨虞叹了一口气,眼睛貌似看着月云朗的背影,可又像是穿越了眼前的景物思维不知道飘忽到什么神秘的地方。
“他….他会变成一个冰雕一样的人。”
身旁传来三个不约而同的倒吸气声。
“记住!每次用药一黑一白两个药丸,务必先服下黑色的,然后再是白色的。顺序千万不能错了….否则…..”
“否则什么….”琴儿还没问完,念生一把抓过青花瓷紧紧地抱在怀里。
“放心吧,不就是两个药丸嘛,一白一黑,人在!药丸在!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念生信誓旦旦地发誓道。
琴儿无语地朝他翻了翻白眼,“笨蛋!你没听柳先生刚刚说了吗?是先服黑色的药丸,然后才是白色的!所以,你应该念叨一黑一白,一黑一白!而不是一白一黑!”
“一黑一白!多简单!这还需要念叨什么?”念生撇着嘴,对琴儿的多事不屑地哼哼道。
白语嫣摇了摇头,担忧地问道:“那朗儿什么时候启程?”
柳墨虞:“这事越快越好!”
*****************
一辆胡桃木的四轮马车急速地跑在山道上,四周群山巍峨。
深秋时节,漫山遍野的枫树被冷瑟瑟的秋风一吹,有的变成鹅黄,有的变成酱红,有的依旧执着地翠绿着,远远望去层林尽染,风景如画。
可赶路的人一心只在眼前弯曲逶迤,七拐八绕的小道上,哪里顾得上周围一步一景的风光。
吁……吁……
小道拐弯处,突然冲出来一个背着包袱,挎着长剑的女子,伸开双臂企图拦下马车。
吁……吁……吁……吁……
念生慌不择乱地大喊着,勒紧手上的缰绳。
马儿正跑得欢畅,哪里想到主人会示意它停下?
嘶…..嘶…..嘶…..嘶…..
马儿竖起上身,前脚举起,在千钧一发之际生生地停了下来。
“小姐!你不要命啦!”念生看清月云雪,又后怕又生气地吼道。
“吼什么吼?看我回头不打爆你的头!”在马车冲过来得一瞬间,月云雪本能地闭上眼睛。
月云朗在猛烈的撞击中惊醒。
在惊醒之前,他感觉自己一直像是躺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身下柔软的浪花轻托着他,左右晃动,宛如小时候躺在白语嫣的怀里,绵软舒服。
马车剧烈震动,月云朗腿一蹬,仿佛一个孟浪击打过来,骤然惊醒,头磕上了车厢的扶手,疼得他“嘶”了一声。
“念生!”他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地叫道。
“二哥,你醒啦!”车厢里一个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