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王横值室和陈家富户现场还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有符箓燃烧的痕迹!”梅花舞见赵清风不说话,微微有些生气。这么明显的线索,这家伙是没看到?还是故意不说?
“这怪物,有可能是有人通过符箓召唤!”梅花舞道。“赵快手,青羊县天安卫的天魔专家,我分析得对吗?”
“今日案件,卫正准备如何处置?”赵清风心里一凛,没有答话,而是问道。
“青羊县天安卫几至全灭,疑是符箓召唤天魔!”梅花舞眉头一皱,道:“案情重大,自当据实上报京师天安府。”
“请问,梅父官居几品?”赵清风又问道。
梅花舞眉头一皱,不知赵清风何出此言,但还是回答道:“从三品!”
“可否经常面圣?”
“身为御史,自当经常面圣。”梅花舞怔了一怔,道。这些年来,丰庆帝醉心修炼,沉迷丹道,已多年不上朝,即便是身为御史,想要面见圣上,也是难上加难,一般奏折要先经历御书房御批,直达天听,谈何容易?
“御史弹劾可需要证据?”赵清风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
“御史弹劾,虽不像办案需要证据确凿,但也需有凭有据,不能捕风捉影。否则,朝堂之上人人妄语,那成何体统。”梅花舞据实答道。
“如果事关国祚呢?”赵清风微微叹气。
“今日之天魔案,梅父可否直达天庭?”赵清风又道。
梅花舞:“……”
赵清风也不再说话,取出那份有些残破的档案:二十年前,天安卫侍郎李会山提出天魔可通过符箓召唤的猜想,但在当晚“炼丹而甍”。
“二十年前,丰庆皇正当壮年,也是皇朝追察天魔由来之时。按理说,天魔来历尽可以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李会山身为天安司侍郎,提出这样的质疑乃是职责所在。但却在当晚‘炼丹而甍’……”赵清风缓缓道。
“请问梅卫正,在皇朝最为倚重武力之时,一个御史与天安司侍郎相比,份量孰轻孰重?”
“还有,说那怪物是天魔,梅卫正又可有证据?”
“说怀疑是天魔的,是你!现在,说不是的又是你。你到底意欲如何?”梅花舞愤然道。“哼!这么重大的情况,就知情不报?”
“梅卫正只需据实上报,现场已进行封锁保护,至于怪物来历……”赵清风道,“因案情重大,为稳慎起见,自当由上峰勘察论断!”
“还有,下官很是疑惑,二十年前天魔案到底是由谁负责?”赵清风神情坚毅的看着梅花舞,道。
二十年前的天魔案,虽然民门传说得沸沸扬扬,但一直是皇朝高度机密,虽已多方打探,但至今仍毫无头绪,只得求助于在天安司的师兄妹。
陡然又听赵清风问起,梅花舞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下官想前去‘借’阅一些档案!”赵清风毫不掩饰道。
“胡闹!”梅花舞明白了赵清风的意思,脸色一变。看了看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半晌,仍不放心,凶狠道:“此事我已有安排,你小子要是敢轻举妄动,小心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