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得知这一消息,那左清灵也风风火火地跟在看戏人的后面,朝着那府衙赶了过去。
“陈沛文,你可知罪?”
公堂上,那新一任的知府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沛文,厉声喝道。
“启禀大人,小生从未做过杀人之事,这一切全都是典俊诬陷于我。”
跪在地上,陈沛文心里满是不甘,看向一旁典俊的眼神里净是恨意。
可是,后者对于陈沛文通红的眼神毫不为意,甚至,露出了变态般的笑容,冲着陈沛文挤了挤眼,方才对着堂上的知府大人说道:“大人容禀,四月初六,鸣儿胡同小院里死的那个秦家闺女,就是死在我和陈沛文之手。大人大可以去问秦家,当时那闺女死的时候,应该是满身鞭痕,这皆是我和陈沛文所为。”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那陈沛文听到典俊的话,整个人哆嗦成一团,后又疯狂地朝着典俊扑过去厮打,还是两名官兵上前,这才将二人分开。
看着这般疯狂的陈沛文,典俊的眼神里露出了浓浓的爱意,一脸愧疚地说道:“阿文,我也想替你瞒过去,一个人承担了这所有的罪责,可是,大人圣明,早晚会查出真相,与其负隅顽抗,倒不如坦诚一点,也慰了那秦家闺女在天之灵。”
“阿文,我们已经错了太多了,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赎罪的机会啊……”
陈沛文的疯狂反抗和典俊的认真悔过形成了对比,在场观看的,包括那上座的新一任知府大人心中都认定了这陈沛文定是参与了秦家闺女的死亡事件。
于是,在陈秀才祖宗蒙羞的叹息声中,那陈沛文被收押了。
一生清高孤傲觉得自己满腹经纶怀才不遇的陈秀才本以为这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可是,等到他回到陈家院子的时候,看着陈老夫人躺在院子大门旁边的地上,旁边的陈妙彤捂着脸痛哭,一旁一直对陈家不离不弃的婆子手里拎着三个破包袱,心中瞬间就意识到什么才叫做耻辱——拖家带口无家可归,那才叫做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至于他的好大儿陈易明,此时,则是眼巴巴地守在左家宅院的大门口,寄希望于可以哄回前妻,继续过之前那种不劳而获无忧无虑的生活。
“左清灵,你个荡妇,你到底要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同乘一辆马车,这是把我的颜面往哪里搁?”
然而,随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左家大门口,一身哥绛紫色衣衫的男子从中跳了下来,紧接着,那被陈易明盼了良久的左清灵从中探出了头,这陈易明心中就是一阵急躁而又火辣辣的耻辱,就好似,有谁当街给了自己一耳光,急忙冲过去,对着那左清灵就骂了起来。
可惜,他的话音刚落,那先下马车的何阿智就一脚把陈易明踢出老远,满脸都是厌恶地瞪着对方。
被这样的眼神瞪着,那陈易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缩着脖子,一脸害怕的模样。
马车帘下的左清灵瞧见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笑,对着那陈易明道:“你算什么个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
“再说了,你陈易明还有脸面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