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做了夫妻。但等着他发家后就嫌弃妻子不够美丽,不够风情,因此在外面找了不少情人。
最可笑的是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却要求妻子谨遵做妻子的要求,听说连穿衣都是有标准的,这时候许哲怎么不说女人有权利享受生活?
听到陆言青的话后许哲气的吃下药,真的太可气了,对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陆言青,你有必要这么做了吗?怎么这么输不起?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女人计较什么,至于吗?
不管怎么样,咱们两家之前也是有着很深的交情,要知道咱们都是大院出来的人,出问题时要相互帮助。
我可以让娇娇道歉,也可以让她不去再打搅你,甚至可以赔偿一些钱,咱们两家有必要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吗?咱们可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许哲说。
听到这里的陆言青不由扬起眉毛,他曾经听说过一句话:人类的本质是双标!如今的许哲就是赤裸裸双标,对自己老婆和妹妹是两个标准,虽然她们同为女性,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标准。
呵!他懒得和许哲因为双标而哔哔下去,反正他觉得作为男性也是人,凭什么出现问题时只因为对手是女性,就要让着她?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歧视男性,男性就不是人了吗?就没有喜怒哀乐吗?就不能坚持自己的正当要求吗?只怕轮到许哲,又要出一个标准了吧?
听到所谓的圈内人时,陆言青不由想:难道许哲也是这样想的?难怪许娇也是这种想法,鄙视所谓的乡巴佬。
“一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了?这也仅仅是说我们的祖辈们付出了很多,长辈们有可能身体上都有着伤,甚至有着多年辛苦熬出来的病,那属于先辈的荣光。”说到这里的陆言青有些意味深长。
坐在后座上的他接着电话,目光扫过车窗,就看到一对小姐弟从斑马线上走过,做姐姐走在前面护着弟弟,两个人手拉着手,后面有大人跟着。
这个样子让陆言青有些忧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多么可爱的孩子啊。
自己两个孩子也曾经有过这种情况吧?想到这里的他一时间都忘记自己在通话中。
此刻的车子正好再一次停到红绿灯前,他看向窗外,外面车水马龙,这就是那些先烈们曾经盼望过的世界吧?繁荣富强。
不由想到了那个男人:一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警察,他在军队里也是有着好几个一二等功后退役,过后转成警察。
在许家兄妹眼里只怕他就是一小警察,甚至陆言青如果没有了解过情况,见到老杜时也不会多么在意。
但在阿梨姐弟拒绝见他,而陆言青十分沮丧准备离开时,那个叫老杜的警察找到了陆言青。
老杜说:“请不要责怪两个孩子,他们遭遇了亲人死亡的事情,还差一点被人卖到了国外,落到一个腌臜的地方,好在他们逃了出来。
那时候的阿梨还是一个孩子,当我接到报警赶到时第一次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被下了药,很想很想睡觉,却要支撑着等着警察的到来,说是可以尽快抓人贩子,也就可以解救出来更多的人。
为了让自己从药性中保持清醒,她一次次掐自己的身体,用痛感来保持清醒,孩子活得真的很不易啊!一个人带着弟弟和其他被拐卖的人逃出来。
我那时候都暗中着急,可又没有别的办法让孩子睡着,她一直坚持着等着那些受害者都被送到了医院,又坚持一阵,说出来受害者里藏着钉子,才实在熬不住睡着了
睡的时候紧紧还抓住自己的弟弟,就怕有可能姐弟分离,这个孩子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心地真好啊。”
陆言青静悄悄地听着,之前只知道一些事情,但并不怎么详细,如今听到一个参与案子的人说过程,让他由衷感觉到孩子们为什么对他反感。
他的心里恨,恨人贩子,恨暗中下手的人,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当初就不好好带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什么都听别人的话?要是早发现的话,说不定儿子他们不会死掉。
在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妒忌老杜,因为两个孩子对老杜是有感情,对他则完全无感,而他也知道自己无法说什么,有付出才有回报。
经过这一番遭遇的陆言青思想变了很多,因为他在和老杜做了比较后,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的确有着圈里人的傲气。
而这种傲气并不应该存在着,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是因为他在见到老杜之前就知道他,这是因为想要见孩子们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情况,也就知道了老杜。
知道他的履历后陆言青受到不少的震动,一个提着脑袋立功的人在离开队伍后还是做了一个普通的警察,就仿佛他立的功平平常常。
事实上他付出很多,何尝不是一个于国于民的有功之人?
在和老杜交谈时他特意问了一下老杜,作为一个英雄为什么会只做一个普通的警察?依着他的功劳能够到更好的单位工作。
可老杜摇着头说:“我不是英雄,真正的英雄是那些在战斗牺牲、残废了的战友们,他们在冲上去的那一刻很清楚自己会死会受伤,但还是义无反顾冲上去。”
说到这里时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和死去的战友们比,我足够幸运,活下来,甚至没有缺胳膊少腿,这就够了。
我还能去看去听,而他们或者长眠在地下,或者成为残疾人,我并不认为自己是英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去当警察是我自愿去做的,因为我想要替我死去的战友们仔细看这个世界的人间烟火,而且我没有当官的能力。”(1)
正是因为接触到了老杜,才让他听到许哲的话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自豪,因为所谓的荣誉应该属于长辈。
作为后辈能够得到一部分福泽已经很好了,可作为后辈理所当然躺在前辈的功劳簿上躺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