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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急找到真凶,把他们绳之以法。”江梨白认真的看着何潇然。
提及明海他们,房间里的人有一瞬间的安静,旋即何潇然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要是累了,就随时回来,这些事情交给哥哥去做,再不行告诉何姐。”
何潇然是真的把她当女儿疼,江梨白也知道这么多年为了林木的安全何潇然已经有意在避开这些事情了,这次诶要不是因为她何潇然是决计不会再联系那些人的,眼下她又怎么忍心再把她牵扯进来呢。
“知道了,何姐。”扑进何潇然的怀中,声音里带上了哽咽。
“爱哭鬼。”何潇然的语气里满是嫌弃,但是轻柔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翌日,江梨白三人就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一路上,除了江泽意和裴商墨偶尔开口,她基本上都是在直直的看着窗外,她不敢闭眼,因为一闭上眼睛,那晚的事情就尽数浮现在眼前,她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记忆力这么好。
“我忙完就去看你。”裴商墨拉住江梨白,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嗯。”江梨白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裴商墨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眼中的神色越发的复杂。
“去裴远哪里。”裴商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中最后一丝的柔情也随着越来越远的车一起消失了。
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露出里面的场景。
听见动静的裴远慌忙的从角落里爬过来“裴商墨,我是你弟弟啊,我是你弟弟啊,你放了我吧,我是一时糊涂你放了我吧,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残害手足吧!”裴远拉着他的裤脚,眼中再也没有往日的不屑,只剩下满满的恐惧。
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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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后怕,说是生不如死也不够如此了。
“一个女人?”裴商墨蹲下了身子,唇角似是勾了一下,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我们是亲兄弟啊!”裴远以为自己说动了裴商墨,连忙再开口道。
“好一个如手足,弟弟,呵,那弟弟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把我推下楼梯的时候吗,还记得陷害我偷东西我差点被打死的时候吗,还记得你把我推进狼狗的笼子里我差点被咬死的时候吗,弟弟这些你都还记得吗?”
裴商墨定定的看着脚边的人,他可以容忍裴远任何事情,但是这一次,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以前的事情是我小,不懂事,原谅我原谅我。”裴远是真的怕了,裴商墨就是个恶魔,他现在连反抗他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了。
“那这次呢?”裴商墨一脚踢开他,慢条斯理的坐下,看着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无喜无悲,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如果不是这次他触碰到了他的逆鳞,裴远这种人都不配吃成为他的对手。
“这次,这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裴远说着就要爬过来再抓裴商墨的裤脚,但是被他避开了,他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