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话是江泽意对床上的女人说的。
女人裹着被子战战兢兢的出去了,外面站满了酒店的经理,还有一些房客。
经理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早,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这两个人的气势了。
周围的房客则是一脸好奇的看过去,八卦是人的本能。
“什么江梨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但是面上还是在强装镇定。
“江梨白在哪,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裴商放在他脖颈间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眼神越发的冰寒。
裴远吓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是真的从裴商墨的眼中感受到了真切的杀气。
“裴,裴商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你咳咳,你不要乱,乱...”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裴商墨的手掌陡然收紧,裴远的脸涨的通红,手掌不住的拍打着脖子上的手,但是却于事无补。
“你要给谁打电话?”江泽意冷冷的夺下经理手中的手机,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又怎么会在意法制和人命呢。
江梨白是他的底线,既然敢触碰他的底线,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眼神一扫,周围伸着头的人都收回了探究的目光,看热闹也要有命看才行。
刚才还聚集了不少人的走廊顿时散的一干二净。
“我,我说,我说!”裴远是真的怕了,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紫青色,裴商墨是真的想杀了他。
“咳咳!”裴商墨一把把他甩到墙壁上,眼神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满是风雨欲来的阴郁。
裴远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咳嗽出来了才缓过劲儿来。
“在哪?”裴商墨的声音低沉的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让人听着就后背发寒。
“在一片乱葬岗。”这是谢知意千挑万选的地方,就算是死她也要让江梨白痛苦的死去。
裴商墨一脚踢在他的身上,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听得一旁的经理都牙寒,眼前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旁的江泽意面色一变,江州市的历史特殊,说这是一座建在陵园上的城市也不为过,这也是江州市发展缓慢的原因,没人敢随便在这里动土,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挖出难以承受的东西。
但是要说最诡异的还是刚才裴远说的地方,坊间流传了不少那个地方的传说,以往都是当做一个笑话听一听就过去了,但是这个畜牲居然把白白一个女孩子扔在了那种地方!
江泽意冲了出去,白白从小就胆小,把她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对她来说比死还可怕。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靠在墙才能勉强站得住的经理,和一脸后怕,又满眼阴狠的裴远。
一路上裴商墨的油门都踩到最底,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裴商墨,此时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湿的。
他们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泛白,黑夜已经过去,阳关将会再次普照大地。
“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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