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力骨节都微微的有些泛白,但是却怎么都不肯松手吗,那种没由来的信任和依赖取悦了裴商墨,就这么任由她抓着,这么一坐就是一夜。
“你果然又在这里守了一夜。”温清推开门看到他的时候,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眼中并没有多少的惊讶。
“她情况怎么样?”手还被床上的人紧紧地抓着,他也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没事了,昨天药的剂量不大,抢救的又及时,现在除了一些皮外伤别的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安乐死在国内可是禁药,他们能弄到这些禁药恐怕这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小姑娘还真是命运多舛,从小被害,爹妈亲人都去世了,好不容易病治好了,结果身边还都是些狼子野心的人,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这话不知道是自己感概的,还是说给裴商墨听得。
裴商墨的眸光一闪,突然床上的人有了动作。
“水,水...”因为缺水嘴唇已经有些泛白了,原本清脆的声音此时也变得有些喑哑。
温清把病床调高,裴商墨毕竟照顾过她一段时间,所以喂水这种事情倒也做的轻车熟路。
迷迷糊糊的喝了一杯水,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撞进了一双像潭水一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紧紧地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像是触电般的松开手,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面上满是做错事的心虚。
裴商墨被握了一晚上的手突然变得空落落的,连带着他的心也随着那只柔软的小手的离去也跟着变得有些烦躁,就这么怕他,一醒过来就这么避之不及?
站起身,一晚上没动,手臂早就已经发麻了。
“小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温清笑着开口道。
“温医生又麻烦你了。”她抬起头,对着温清露出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温清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无微不至的大哥哥一样。
从来没有一刻裴商墨觉得她的笑容这么刺眼,对他这么避之不及,对着别人的时候就笑得这么开心,好,很好,江梨白,你真的是长本事了。
如果说江梨白在任何事情上都很迟钝,但是她唯一不迟钝的时候永远可以第一时间察觉到裴商墨心情的变化,哥哥又生气了,想看他,但是又怕他生气,只能怯生生的偷偷的看他一眼,再赶紧低下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温清不由得笑了一下,原来裴商墨也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白白,我先出去工作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哦。”他承认他是故意在裴商墨面前给江梨白塞手机号的,这个别扭的家伙,不推他一把还不知道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呢。
说完之后笑着走了出去,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让裴商墨主动说话是不可能了,江梨白放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握,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谢谢你,裴先生...”思考再三也就憋出这么几个字,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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