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黄衣镖局的分舵很久了。你在庐州总舵,那是不是认识王总舵主呢?”
“当然认得!当时总舵主教过我一些武功。你们知道他的消息吗?”
赵龙和王虎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将目光抛在了唐弈雨身上,这一下让唐弈雨感觉到了一丝的不适。
“哈哈,我们大概了解一些。小兄弟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兄弟请你喝酒如何?”赵龙挽住了唐弈雨的胳膊,王虎配合着赵龙也挽住唐弈雨的胳膊。
唐弈雨更觉不适:“哎呀,两位大哥,不必了。”
“远来是客,我们兄弟也想向你学学总舵主的武功,走吧走吧!”王虎和赵龙拉着唐弈雨离开了镖局,直奔镇上的酒楼。
赵龙和王虎显示出了非常的热情,叫了一个房间,更点了一桌的菜肴。唐弈雨本来很不适应,但是看赵龙和王虎真的像是直率之人,便也放开了手脚。一路上风餐露宿,也很久没吃到几口热乎饭了。
“兄弟,你为何不饮酒?咱们镖局之人,不饮酒的算是少数,来来来,满上一杯。”王虎将酒盅放在唐弈雨面前,并将酒倒满。
唐弈雨连忙摆手:“王虎师兄,兄弟不善饮酒。”
“哈哈,兄弟啊兄弟,不喝酒怎么能算得上是好汉?来,你且慢慢喝着,多吃一些。对了,你当时是如何拜入黄衣镖局门下的?”赵龙在一旁劝酒并问道。
唐弈雨轻轻抿了一口:“当时一排马队经过,差点撞到王总镖头的女儿,我顺势将她拉了过来。我本不想习武,可是我的亲生父亲要求我去,我就拜入了黄衣镖局。”而后唐弈雨将当时习武的事情与赵龙和王虎简单说了说。
赵龙继续问道:“那你们自庐州城失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没有!王昕师妹临行时给我了她的行礼,让我稍稍等她一会,可等到她进了镖局想要去找师父的时候金兵就来了,当时街上的人特别多,我怕和父亲走散了,被父亲拉着就和师妹、师父走散了。他们现在在哪里,你们真的知道吗?”唐弈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王虎将唐弈雨杯中的酒倒满:“兄弟兄弟,你这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可不行,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王镖头一家现在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他后来得罪了咱们的石总镖头,所以近来他们过的不好。你和王镖头一家的关系如何?想去找他们?”
“我当时算是最小的师弟了,我当时与师妹王昕一同习武,我还教她下棋,所以关系不错。其他的师兄有一个在逃亡的路上就去世了。”
赵龙和王虎又惊讶地对视一眼,而后将目光抛在了唐弈雨身上。唐弈雨又觉得很不舒服,直直地看着两个人:“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赵龙给唐弈雨夹了一口菜:“来,兄弟,多吃点。你既然会下棋,那么一定看过镖局里的棋谱吧!听说王镖头的棋力不错,咱们分舵的人都知道。”
唐弈雨边吃边摇头:“没有没有,镖局哪里有棋谱?当时师妹给我的包裹里倒是有一本棋谱,有很多残局,只不过我给了别人。”想到自己临行时师父拿着棋谱离开,唐弈雨本就觉得心中奇怪,这两个人再提起棋谱,心中多了一丝不开心。
赵龙和王虎的再一次对视,让唐弈雨起了戒心,总觉得二人有话要问。
“兄弟,那棋谱上写的什么?能不能去把棋谱找回?咱们找到棋谱之后一起联系总舵的人,去找王镖头和你师妹不就可以了!”“对啊兄弟,棋谱你给了谁?”
唐弈雨看了看焦急的二人,更觉得不对劲:“嗯,棋谱确实给别人了。而且当时我还小,流落街头,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现在也找不到了!”
王虎有些着急地追问:“兄弟你想想是在哪里丢失的棋谱?咱们顺藤摸瓜地找过去,自然会有所收获。”
但一旁的赵龙道:“王虎,你干吗?唐兄弟不知道棋谱在哪里了,咱们这么追问也不是个办法。这样吧兄弟,你我先吃饭喝酒。你在徽州多住几天,我们兄弟陪你游历一下黄山,放松一下心情,回头再想。”
见赵龙不提,王虎也不再提及棋谱的事情,二人与唐弈雨说起了武功。唐弈雨此时有了戒心,便不说出自己的来历,更没有说出自己拜入了天坛教门下。说话间,赵龙和王虎感觉唐弈雨武功似很低微,与二人交流的都是黄衣镖局基本的拳脚功夫,没有其他的上乘武功。
饭吃了很久,唐弈雨觉得有些内急,便向二人打了招呼去楼下小解。等到唐弈雨出了房间,赵龙和王虎的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