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宅院吧!你如果不躲开,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苗开石又是一拨,可唐弈雨还是死死地站在原地。
苗开石气恼,在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可恶!”一拳迎面打向唐弈雨的面部。唐弈雨本在镖局经历过一定的训练,简单的拳脚功夫要比同龄人强很多,苗开石的拳头未到,唐弈雨却一拳打在了苗开石胸口。苗开石横行霸道惯了,突然有人还手,而且还是自己看不起的小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了个踉跄。
苗开石喊了一句:“你竟敢还手,看招!”说完一腿就飞了过来。唐婉发出了害怕的叫声,可唐弈雨挡在她身前,用身体挤住了唐婉,双臂在胸前一护,挡住了苗开石的腿。而后,唐弈雨双腿站定,立时又回敬一拳,正中苗开石嘴角。这一下打得苗开石嘴角崩裂,流出血来。
横行霸道惯了的苗开石哪里受过这种打击,疯了似的冲上前拉住了唐弈雨,两个人厮打到了一处,这时已经没有了武功招式,更像是两个市井无赖厮打到了一起。
此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账房先生打扮的男子,看着厮打到一起的两个少年,不禁道:“苗少爷,你和这小子缠斗在一起怎么施展我教你的珠算指法?赶快松开!”
苗开石一下子像换了一个人,一把推开唐弈雨后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被打的气血上涌的唐弈雨也已经失去了理智,继续上前攻击苗开石。这下苗开石不慌不忙,先是将大拇指一顶,将唐弈雨的来拳拨到了一旁。唐弈雨不甘心再出一拳,而苗开石则用食指和中指同时一按,又将唐弈雨的来拳按了下去。苗开石得势,继续将这珠算指法在唐弈雨身上施展,或单指独拨,或两指联拨,或是三指联拨,将唐弈雨打得连连后退,几乎不能起身。最后,苗开石在唐弈雨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苗少爷,差不多就得了!住手吧!”账房先生见苗开石出手有些重,心下过意不去,跳过去准备将苗开石拉住。可此时郭朝冲到了院子中,拂尘一抖就要攻向账房先生。这账房先生也不示弱,双方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拂尘和算盘缠到了一起,二人却对视一笑。
“陈辉先生,你怎么在这里?”郭朝的语气中略带惊讶。
账房先生抖了抖算盘,示意郭朝松松力:“我可比不得郭道长的闲云野鹤啊!我们这份差事,要在商贾家做活才能有活路。你怎么突然至此?”
郭朝答道:“刚刚我这徒儿被欺负,你突然跳过来我以为是要伤害他,故而来相救。”
“原来这孩子是你的徒儿?哈哈!我可不是要欺负令徒,实在是刚刚苗家少爷偶然间学了我的珠算指法之后出手有些过分,我想过来拉一下,要不然你这郭道长的徒儿被伤到了可就糟糕了。”陈辉一番话后,将苗开石拉到了一边。
郭朝的脸立时变了颜色:“什么意思?就是说我郭某人的徒儿不如你陈辉先生随便教了几招的徒弟了?”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可没有收苗少爷为徒,只是在他家算账时随便教了他几手。”
唐闳和苗江此事走到了院子当中。苗江看自己的儿子被打伤,心中不悦:“唐兄,怎么进了这唐府还要比武不成?你们可是读书人,怎么也舞刀弄枪了呢?”
唐婉将父亲过来,赶忙跑到了父亲身边:“爹,刚刚苗开石突然到了院子里,想欺负我,还好有弈雨帮我挡住了苗开石,他们两个才打了起来。可是弈雨打不过他,被他打伤了。”
唐闳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将女儿挡在身边:“苗大官人,令郎何时到府上,为何不通报一声?是我唐闳招待不周?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你我算是体面之人,一般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对吧?”
苗江示意自己的孩子过来:“迟早都会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拘泥于礼数呢?道兄,这个小鬼怎么成了你的徒儿了?那棋局的事情看来早有安排啊!不过这倒是无关紧要,你这徒儿身体柔弱,也学不得你的武功。”
郭朝面子有些挂不住,开口便说:“胡说!苗大官人,棋局我胜不过你,这比武可不怕。三年之后,我定让我徒儿胜过你儿子!”
“好,一言为定!三年后的中秋,我们约定地点比武。陈辉先生,这事还需要你来费心啊!”苗江甚为自信地说。
“苗大官人,既然如此,我也有一个赌约与你。”唐闳突然发话,而后并在苗江的耳边说了几句。
苗江突然瞪大了眼睛:“不行!你这算什么?他与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