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了一个月,春奈不知道月石进行这样的秘密表演有多久了,但在从那天春奈跟去观看那场表演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同样是那口小锅,但里面的食材不知道丰富了多少。
一个月前,月石:我们是游女。我们不用去管那些,现在不也是挺好的吗······
现在,春奈闻着锅里的煮熟的菜:“真香!”
“你为什么同意花胥屋的邀请了。”
月石正在梳妆镜前对比着新旧两个面具:“为什么会同意···你又为什么要回绝我呢。“
“她们是看上你的技艺才邀请你去的,你现在都那么受欢迎了,而我什么都不会,就算你有心拉我,我也没办法。”
“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会想都不想就同意呢。”
“才不会。”春奈从锅里又夹了一块洋芋到碗里,“虽然锅里的碗里的好吃,但我还是先吃完碗里的吧。”
“那你使劲从锅里夹菜出来是什么意思啊?给我也留一点啊!”
“歪,外面,还有很多,没加进去的呢。是锅太小了。”春奈嘴里含着滚烫的菜,话都说不清,“而且你到了那里,肯定天天都能吃到这种东西。”
“你啊。不过说真的,老板娘同意你和我一起去了。”月石低头叹了口气。
“好意心领了,但我还是拒绝。”
“你不用害怕的。”月石走过来,将一根镶有宝石的钗子插进春奈的头发里。
“你可以来当我的半玉,就是舞伎,边学边做。”
“那不就是秃吗。”
月石笑笑:“我又不是花魁哪来的秃。舞伎比秃要正式一点,但你做的差也不会有人说的,你可以和我学嘛。”
春奈:“姆······”
“好,那就这样。”月石笑着一合掌,把事情定了下来。
······
在花街,鲜有游女升为艺伎的情况,这两者之间本来有着绝对的壁垒,顶层的高雅和底层的肮脏之间隔着无数游女苦痛呻吟的声音,现在却被月石打破了。为什么能做到这样一步?
“月石小姐,下次请务必同意我的邀请。”
“月石小姐,你已经戴上我送的耳坠了,下次一定为我表演。”、
“滚开,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钱吗。”
在月石进入花胥屋的那一天,花胥屋外出现了这样一幕仅此于花魁游行的热闹场景,街道的栅栏两边都被男性和艺伎挤满了。
月石戴着那具精致的狐狸面具,身着花胥屋送来的礼仪性和服,端庄的走在街道上。
春奈跟在月石后面:“这也太夸张了吧,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受欢迎。嗯!就算不靠那种好脸,我们也一样可以嘛!“
月石微微转过头:“你也太天真了,那些男人说着想看表演,但实际上只是说说而已,他们更喜欢的还是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不会真正去看人跳舞的。”
“嗯,嗯···男人都是那样的,一个比一个好色。”
“还有的,也和前几天若众歌舞伎那边出的卖·淫丑闻有关吧。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
月石小声说着,同春奈又走过了一段街道,前面就是花胥屋了。
“但老板娘对外没有说过我们以前是游女吧?还有歌舞伎什么的,我不懂。”
“不是我们的问题,算了,那些也都不重要,一会儿到花胥屋,按我教的说就好了。”
“好。”
春奈看着月石的侧脸,面具之外,那些露出来的皮肤是很美丽的,涂着恰到好处的白粉,里面还隐隐透出娇艳的红色,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花一样。
第一次见月石的那个雪天,她的脸还和雪一样是暗淡的灰色,现在已经全然不同了。
走到花胥屋,月石和老板娘在门口说了一些客套话,老板娘还问候了春奈,她差一点忘记了自己的台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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