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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市区很远,四处极为安静,闭上眼睛,却又能听到来自大然的各种复杂的声音。
阮安西让司机从车上搬下来一个软椅,放在宁染椅子的旁边,舒服地躺了下来。
宁染一看,嫌弃地将椅子搬开,坐到另一边去。
阮安西也将软椅搬过去,就是要挨着。
折腾了几次,宁染直接站起来,指着阮安西,“你给我起开!”
“这又不是你们家,凭什么?”
阮安西细声道。
“你起来!”
宁染说。
阮安西只好起来。
宁染自己躺到了阮安西的软椅上,“你滚一边去,别烦我。”
阮安西坐到硬椅上,挨近了一些,“我这软椅是在国外定制的,价值不菲,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
宁染研究了一下,就是一张椅子而已,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
可阮安西可是有钱人,连他都说价格不菲,那一定不会便宜。
阮安西看出了宁染的困惑,“那椅子贵,是因为是人皮做的!”
宁染一下子弹了起来。
阮安西大笑,然后开始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宁染又看了那椅子,根本不是皮做的,这才知道上了阮安西的当。
自己也是真是糊涂,人皮哪能做成椅子?
“咳死你。”
宁染骂了一句。
可这话竟然是止咳良药,宁染才一骂,阮安西立马不咳了。
这时农妇端出茶水,“这是我们本地的茶,老板尝尝。”
宁染接过,轻声说谢谢。
“姑娘你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了,你是大学生吧?”
农妇赞道。
宁染笑了笑,“阿姨,我都有俩孩子了。”
农妇却是不信,“不可能,你这么年轻,一点也不像当妈妈了的样子。”
“她十五岁就生娃了,今年十八岁,当然年轻。”
阮安西笑道。
“啊?
这么小就生孩子了?
我都是十九岁才生孩子的,你比我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