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祐潾把脸贴了向她的脸,笑道:“若不想丢了脸面,便乖乖听话。吾让你看清楚,看看在他的心中,是江山重要还是你重要。”
“你……执迷不悟,这江山本不属于你。”年画身子僵直不敢乱动,冷声道。
“会属于吾的。”月祐潾轻声道:“你也会属于吾的,吾想要的,一样不会落下。”
那些士兵们远望见城墙上两人这般,微有哗然。
月祐潾冷笑,站起了身子,大声道:“将士兄弟们,你们都不知道吧?你们的相国大人是女子,你们的皇帝是无耻小人,此二人合谋起来让天留太子劫持吾,而趁机夺了位,此等小人,你们要奉他为帝吗?你们要替他卖命吗?”
此话一出,众人哗声更大。
凤君晚轩眉紧拧,朝三水挥了挥手,三水眸微闪,点头,勒马向队列后奔去,不一会儿,从一辆马车中扯出一人,发鬓衣袍微乱,神色惊恐,手脚哆嗦,几乎掉下马车。
此人正是金太妃。
“可以不去吗?”她祈求的看三水。
“不想活就不去。”三水面无表情。
这女人,干出扰乱宗室之事,早晚都是个死,大师兄不会放过她的。
三水看了看队列前方的距离,让她回到马车内,命人赶着马车跟随他至队列的最前面。
寒风中,金太妃颤巍巍立在马车上,望着一切,恨不得晕去,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咬牙挺着。
三水勒马转身向众兵士道:“兄弟们,别听城墙上那逆反之人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是先帝的儿子,二十年前,金太妃并没有生下儿子,而是从宫外抱了一个婴孩充当先帝之子,此事,金太妃在此作证。而当今皇上才是先帝真正的儿子,是现今太后娘娘亲子,并在朝堂中滴血认亲,皇上是正正宗宗月氏后人,而城墙上之人,月氏宗室无任何关系。”
说完看向金太妃。
金太妃低了头,颤声道:“他……他说的是真的。”
哗~
哗声此起彼伏。
“臭小子,你信口雌黄。”月祐潾暴跳如雷,指了三水吼骂。
转头向一旁的冷百里,怒道:“射了他。”
冷百里身形未动,沉声道:“距离太远。”
年画震惊,她没有想凤君晚竟会在这一刻让此事公诸于世,想来这次真惹恼了他。
“废物。”月祐潾几步至弓箭手那儿夺了弓箭,搭箭满弓,“嗖”一声,箭只射入离三水一丈之距的雪地中。
金太妃惊叫,跌坐在马车上,浑身颤抖不已。
三水勒马而立,淡定自若,“你那本事还不行。”
月祐潾恼羞成怒,吼道:“凤君晚,废话少说,若想要她无恙,你就用江山来换。”
凤君晚竟不顾皇家颜面,将此事公诸于世,真是气死他了。
“她若有半点闪失,朕定将你挫骨扬灰。”凤君晚冷肆道,“江山,你休想染指。”
说完,大声道:“朕今日立年画为皇后,众将士们,殊逆贼,迎皇后!”
“殊逆贼,迎皇后!”
一呼百应,地动山摇。
年画心头一震,惊呆怔然。
阵前立后,鼓舞士气吗?他不是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