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距离她穿越而来足足有三个多月了,而自己穿越这个身体呢,刚好不好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花璇玑,母亲是一个不受宠从青楼来的侍妾,前几年因为病去世了。
所以是爹不喜,姨娘不爱。姐姐们也闲着没事总爱找点茬。内日不知道怎么被几个猥琐大汉盯上了,为保清白一撞墙见佛祖去了。刚巧不巧被大床砸死的夜果果顶了上去。
想到这,花璇玑有情不自禁的唏嘘起这原身的命格,岂是一个山路十八弯了得。不过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个花璇玑的脸是美得没话说的,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忍咂舌。
在花璇玑的世界里向来是脸皮第一的,所以为了这张招桃花的脸,她就勉为其难的留下了。事实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身后突然传来了玉佩叮当作响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刺得花璇玑不由得皱了皱挺翘的小鼻子,却没有回头,只是手中的力度加大了些,全都顺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扫去。
身后的女子,一扭身避了过去,笑声带着鄙夷的寒气:“哟,这不是我们花小姐,一大早上这是在做什么呢?”
花璇玑这才扭过身来,满脸堆笑像极了青楼的老鸨,扫帚一挥,学着她的语调道:“哟,这不是我们棺材姐姐吗?一大早上怎么有空来看妹妹我啊?”特地在棺材两字加了重音,然后头也不抬的继续扫雪。
来的人大致十八九岁,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杏眼和一张樱唇,是她这个原身的姐姐,长的自然是没话说,然而不知怎么却起了一个倒霉的名字——花冠彩。冠彩冠彩,说白了不就是棺材吗?是家里的嫡女,本来就被捧到了手心,喜欢太子喜欢到了极点。再加上她的母亲是皇后一族的,从此更是嚣张跋扈了起来,
花璇玑刚听到这个名字,笑了足足有一个礼拜有余,就连吃饭的时候一想到都不由得喷出来!
花冠彩凤眉一挑,眼中划过一丝凌冽,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在说一次。”
“傻子才再说一次。”花璇玑轻声呢喃道。抬起头顺手将刚扫好的东西聚成一团,扫到树根底下,将扫帚往地上一丢,理都不理她就准备打道回府。今天她累得很,可没有时间跟她浪费时间。
“你。你个青楼贱人生的下贱东西。”向来娇生惯养的花冠彩一把抓住了她,冷冷的嘲笑道。想都不想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就被花璇玑狠狠的抓住,随着啪的一声刚才还如玉的小脸上就染上了五道火红的巴掌印。
花璇玑揉了揉自己的手掌,向后退了一步,目不转睛的盯着花冠彩,一用力将她的身子狠狠一推,轻声问道:“棺材姐姐,你说谁是下作东西?”
花璇玑的话让萧瑟的小院显得更发的寂静,她本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谁让她出口伤人。
花冠彩更惊异的被她推搡着向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抚摸着脸上的指痕。派来的人明明已经说她被羞辱之后撞墙死去了,她竟然活着回来了,而且竟传出了与太子有婚约,且她竟然敢打自己的巴掌。轻声鄙夷一笑:“看来那夜,还是没有满足你。”
“棺材姐姐你错了,那夜,妹妹我过的很是舒畅。”
花璇玑将脚下的扫帚踹的远了些,给了花冠彩一个大大的白眼,在花冠彩惊异的目光下走回了自己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