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孟真慢慢的清醒过来,后脑传来阵阵的疼痛,记忆也像被人嘎然截住一样,似乎出现了短暂的断层。
“……咝,好疼!”随着神智的逐渐清明,孟真愈发觉得头疼得厉害,直觉想用手去摸,但两个手却似乎被束缚起来,根本就不能动弹。
“呵呵,醒啦!”
一个耳熟的声音闯入耳膜,孟真终于睁大眼睛,抬头发现三个并不陌生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你们?”孟真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然后垂下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处境——此刻她正被人绑在一个破八仙椅上,手和脚都用拇指粗的麻绳结结实实的捆着,仿佛粽子一般的固定在椅背上。
“哎呀,好久不见啦,”三个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孟真面前,满脸的得意,“怎么,我们聪明的孟总被木棍敲傻了,不认识老熟人?”
孟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王志行家,也不是自家的后院,房间很破旧,黄土的地面上挖了大大小小的坑,“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牟姨婆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果盘,把果盘放在孟真的手下,紧接着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利索的在孟真的手指割了一刀,顿时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切,你还在装蒜?”牟姨婆看到鲜红的血液,似乎也兴奋起来,忙从脖子里掏出破碎的玉坠,然后放在鲜血滴落的果盘里:“难道你真不知道玉镯子和古画的秘密?”
“牟姨婆,这句话我说了N遍,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孟真忍着手指传来的灼痛,奶奶的,真疼呀,果然是十指连心,她轻皱眉头困惑的说道,“不就是我妈妈留下来的一个镯子吗,你为什么总是三番四次的跑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你们两个,你们怎么会凑成一伙儿?”
“我们?呵呵,我们是来找祖宗留下的宝贝呀,你和王志行把孟二婶的房子换过来,不也是这个用意吗?”
面前的另外两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雷迅夫妻。
“宝贝?!你是说房子下面有宝贝?”
孟真眼睛里迸发出灼灼的光,更确切的是贪婪之光,“什么宝贝,黄金还是珠宝?”
或许是孟真的表情太到位了,牟姨婆他们似乎没有想到孟真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林丽用脚踢了踢捆着孟真的椅子,“哎,你真没有听你家的长辈提起过?”
“哎呀,拜托几位,我都这样了,你们能不能别在打哑谜了,”孟真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上的血正一点一点流失,“这个镯子是我妈妈意外去世后,才传到我手上的,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牟姨婆,麻烦您能给个痛快话吗,你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镯子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你不惜犯法也要拘谨我?”
“呵呵,有意思呀,”牟姨婆定定的看着孟真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许久,她突然笑着说,“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啧啧,还真是蛮冤枉的。好吧,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
说着,牟姨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包里拿出几张撕破的古画,“怎么说呢,要不,我还是给你讲个故事吧!”
滴答滴答的滴血声中,牟姨婆的故事开始了。
“老婆,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呢?”
孟繁力看老婆正美滋滋的点着钞票,他深吸了一口烟,有点担心的说道。
“……三十五,三十六,有啥不对的呀,”刘玉梅坐在沙发上,抿着吐沫开心的数钞票,“三十、嗳,三十几来着?哎呀,都怪你,你看看这遍白数了吧!”
“老婆,我琢磨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这钱——”
孟繁力见老婆有开始一二三的数起来,心烦意乱的说道。
“这钱咋啦,这钱不咬手,”刘玉梅见自己男人还是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气就不大打一处来,数钱的美妙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抖着手里的红票子,哗哗作响,“一万块钱,阿?顶你半年的工资咧。可没费多大劲儿,不过是打了几个电话、传了几次话儿,动动嘴皮子钱就到手啦,你去哪里找这样的好事?!”
“啐,我也不愿意骂你,可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但凡是你有点儿男人的样儿,我也不干这事儿!”刘玉梅把钱砸在茶几上,过来拉老公的耳朵,“现在什么都涨钱,就是工资不涨。要是靠你那一千挂零的死工资,还有那两亩破地,咱们一家早就喝西北风啦。你呀,什么时候能像个爷们儿!”
“去,我说正事儿呢,”孟繁力在村委会看了一段时间的大门,经常见“领导们”训话,言谈举止也有了些微的变化,他拉开老婆的手,“刚才你是不是把真妮儿骗过去了?”
“对呀,否则钱怎么能到手?”
刘玉梅虽然泼了些,但力气还是没有男人的大,她怏怏的坐在一边,无所谓的说道:“那个女人说啦,她和孟真以前有过节,现在想和她化解,可孟真不搭理她呀,没办法只好让我骗她进去咯。哎,我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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