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拼命挣扎,忽听耳边黑衣人压低音量道:“韩姑娘,是在下,还请别再声张。”听声音果是高朗亭,我不再挣扎,只是觉得奇怪,这高朗亭究竟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真是那些侍卫口中的刺客?
高朗亭见我安静了下来,便慢慢试探着松开了手,我连跳下床,也不高声喧哗,只警诫的盯着高朗亭问:“你真的是刺客?”高朗亭扯掉面上的黑巾,走下床,一脸玩笑道:“你觉得呢?”
我厉声道:“没跟你说笑,你最好是快些道来,不然我就要开口喊了。”高朗亭见我说得认真,便敛了笑意道:“我今日确是想刺杀乾隆,只是他运气好,这次没能杀了他。”
我闻言顿时吓得不轻,猛睁大眼道:“你的胆子可是真大!只是你何已冒这样的风险来刺杀皇上。”高朗亭脸不红心不跳道:“我的缘由为何,韩姑娘也不需问,我只求韩姑娘看在在下帮了你一个大忙下,还在下一个人情可行?”
“帮忙?”我诧异,“你难不成就因为昨日帮我在十一阿哥的纠缠下得以脱身,就以此来讨人情吧?”高朗亭不屑:“那点事算得什么。”我更是纳了闷,不解问:“那你说的是何事?我怎不知还欠着你一份人情。”
高朗亭想了想,恍然道:“想是时间太短,韩姑娘还并没听说十一阿哥已然不敢再怀有纳你为妾的妄想。”我听此,不禁脱口问:“你怎会知道?”
“十一阿哥在兴赌房欠下了巨债,本人不才,正是兴赌房的老板,这债主有什么想法,十一阿哥也不能不听的,否则这事要传到别人耳里,岂不丢了他们皇家的脸面,被乾隆得知,他十一阿哥还不吃不完兜着走。所以昨日这只把这话说给他听了一听,他便已应承不再打你主意。你说,这还不值得你报一次恩的吗?”
我很是吃惊道:“你昨日真对十一阿哥说过此话?”高朗亭应道:“自是,难不成我还撒谎骗你不成?”我连问:“那是什么昨日什么时辰去说的?”乾隆的寿宴一结束,我便去了。为什么如此问?
终是明白了,怪不得我当时去找十一阿哥时,他的神色如此古怪,当时我心乱也没想太多,如今听来竟是这样的缘故。想必她想到我受辱后,自是不愿让别人知道,高朗亭也决不会知道,他既能听从高朗亭之意,还能得这一便宜,当然不会错过。想到这不由得怒气涌上心头,这人竟是如此的卑鄙小人,简直龌龊至极,我却是傻得可以,竟会自已送上门去。幸是十五阿哥来得即时才得以保得清白,不然我定会呕得想死。
只是这高朗亭也是,也不早早告知与我,这会儿竟还来讨人情了。我还在恼怒,就听外面侍卫的声音越来越近,已是来到内院了。来不及多想,虽然高朗亭做的事对我没起到什么作用,但毕竟他也有那心,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他被抓走。
只听得姐姐已经起身,在与侍卫说话,我忙低声对高朗亭道:“快躲进被子里去,我不叫你,千万不要出来。”说完便急急将床帘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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