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若羽墨因这件事而有所不测,我必定杀了你再自杀!你信不信!记住,如若还有下次,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看过后,我却不似雪雁笑得出来,抬眼瞪向十七阿哥:“活该,不是让你瞒着十阿哥,怎的被他知道了?”十七阿哥满脸委屈道:“我也是一时漏了话,想着你的事已过了,也并没怎么在意,哪想到十哥如此盛怒,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
雪雁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十阿哥把羽墨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这次的事件如此凶险,十阿哥也是担心则乱,骂你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笨的,自己往刀尖上撞。”
十七阿哥听雪雁也在说他的不是,便只闷声不答话了。看他一副像受伤的小孩样,我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只道:“算了,十阿哥也是信上写得凶,你也不要在意。只不过下次注意些,也别什么都告诉他。”
十七阿哥愤然嚷道:“你们一个要我全然相告,一个又要我隐瞒,到底我要怎么做才是好,做你们的兄弟朋友真是累人,唉,吃不下了,我出去消消气。”一下子起身便甩头去了,看样子确是烦了。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雪雁,雪雁倒像无事人似的吃得正香。吃过早膳后,我告辞了雪雁,回了景仁宫。
乾隆五十八年三月十五日,十阿哥率清军直逼叛军,将廓尔喀军队驱回喜马拉雅山南麓,四月二十日,****到廓尔喀首都阳加德满都外二十公里的热锁桥,迫使廓尔喀乞和。五月一日,廓尔喀军按十阿哥提出的条件议和。整个过程,十阿哥英勇非凡,善施妙计,就算是在战场上也是潇洒不羁,丝毫不输于经验十足的老将。
“你可不知道,在议和当天,十阿哥卸下了一直着身的金戈铁甲,换之一身雪白绸衣,立于众万士兵之中,就如仙人般遗世独立,清贵无华。十阿哥将眼懒懒一扫,却是有无形的锋利,刺得那些叛军一个个激灵,俯地称臣。要不是知道,谁都不会相信这人就是那率领千军,驰骋沙场的领将。只觉得是天界的仙人误闯人间。”
我不由轻笑,说得就如亲眼目睹一般,还如此夸张其词,把十阿哥说得只有天上有,地下无似的,处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有这般不怒自威的本事,耍阿哥性子倒是常有。不过看那些宫女们个个花痴的样子,就知道这添砖加瓦的描述起了作用,把她们唬得春心泛滥。
“真的吗?十阿哥是越来越有风采了,好想他快些回京哦!”
“是啊,只可惜我听说,因为怕叛军再度卷土重来,十阿哥得震守边疆,还不得回宫。”
一时唉叹失落声响起,我没答话,静静抬脚离开。就算话语有假,但觉着能这样听着有关他的消息,就好像她就在我的身边一样,从没远离。
走着走着,却不知来到了东三所,十阿哥先前的住所。十阿哥出征后,这东三所便空了出来,宫女太监也散去其它宫中做事。我只顿了顿,便走了进去。